他知道我的住处,把我送到楼下,看我上楼的时候,突然说了句:“小曼,只要你愿意,你知道的,我随时可以娶你!”
我回头朝他微微一笑,挥挥手走进了电梯。
回到自己熟悉的小窝,我放下包,换下衣服,摘掉了那个我第二次戴的项链。
换上轻松的家居服,突然觉得空气都新鲜了许多。
我走到厨房,为自己煮了一碗面,大口大口的吃着,连带着汤都一并喝完。
吃完又觉得意犹未尽,从冰箱里打开了一罐啤酒。
喝了第一罐,就有了第二罐,有了第二罐,然后就有了记不清的多少罐。
只知道早上从沙发上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了一地的狼藉。
我自己有酒后断片的习惯,但是当苏云溪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我昨晚可能做了什么。
苏云溪问我怎么样了,酒醒了没,为什么昨天的婚礼我没去,是怕遇到她的堂哥吗?
我胡乱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旁敲侧击想打探我昨晚是否说了不该说的话。
可是她只是说了你照顾好自己,便挂断了电话。
我慌忙打开通话记录,看到自己的杰作时,整个人傻在了那里。
因为我不仅拨了苏云溪的,还有陆子阳的,而最后一个最长的通话记录却是拨给一个没有署名的。
那串号码太过熟悉,熟悉的无数个夜里默默念着,却从来都是按完号码却不敢拨出去。
我不知道我和苏云生说了什么,那长达三分钟的通话记录让我在上班的工作中还在心神不定。
可是,除了早晨陆子阳给我送来醒酒汤和早餐,一天里,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在期盼什么,又好像害怕什么。
下班后,木然的跟着总监去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