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封勒索我的信的纸张,也有这个味道,能用到别墅纸张的人,除了我就是那几个孩子和我夫人,下人是没有资格拿到的,而且二楼只有在特定时间,让佣人上来打扫。”
“而在信丢失和收到勒索信的时间里,都不是佣人上来之后的时间,所以只能是家里的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几个人。”
他们家现在除了他,就是三个孩子和夫人,以及……管家。
“勒索信的内容我没办法告诉你们,但是它并非人写的,也并非打印,而是用报纸剪切拼凑出来粘贴的。”
敢勒索庄园的主人,胆子可真够虎的。
“可是你不告诉我们勒索信的内容,我们怎么确定勒索你的歹徒真正的意图呢?”
沽纾提问。
是啊,总得告诉是什么内容,他们才能判定那个歹徒的意图是什么吧?
如果真的是按照他推理的那样,是家里剩下的那几个人,那那几个人写信勒索给他是什么意思呢?
求财?
不管继承权在不在自己,作为安藤也的子女或者妻子,他们无论怎样都能分到一笔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遗产吧?
既是如此,那又何必写那封勒索信?
这就必须得结合勒索信得内容了。
安藤也没说话,选择了沉默,也就是拒绝。
他不愿意告诉大家。
这就僵住了。
“这涉及到很重要的秘密,所以我不能告诉你们,只能说,嫌疑人就在这几人之中,我希望你们能调查出来。”
真是无礼的要求啊,什么都不告诉,还让他们找偷盗者和威胁者,这个甲方真是难缠的甲方。
“安先生,既然你都有怀疑对象了,那你直接找他们谈谈不就是了?”
何必大张旗鼓的让外人调查?
而且整个庄园都是他的,他想要找出一样东西,还困难?
“你直接想办法把他们引开,再翻找房间不就是了?”
要找到还不容易?
大家都住在庄园里,随便找个借口翻找,不很简单?
安藤也将抽完的雪茄放在烟灰缸里摁灭了。
“你们以为……”
“我没有那么做吗?”
所以?
“在我发现信丢失之后,我就用身体检查的名义,让家庭医生把他们身上原原本本都查找了一遍,同时也把他们的房间都调查了一遍。”
衣服都脱光了,身上没有可藏匿的东西之后,都没找到。
至于房间……
“一无所获,哪里都没有。”
会不会……
5号立刻说:
“会不会知道你会这么检查,就把东西藏在了其他房间?”
安藤也一副,你以为我是白痴的表情。
“我当然想过这个问题,以防万一,我先检查了他们的房间没发现东西之后,又让佣人调查了其他的房间。”
说到这里,7号注意到了一个问题。
“等下,安先生,你让佣人来?那佣人岂不是……还有你家里其他几位不也知道你在找什么了吗?”
安藤也靠着椅子,一只手摩挲着拐杖的头部。
“我让管家去做的,剩下几人里,我可以排除管家,因为在信和勒索信丢失和出现的时间里,管家一直和我在一起,他是完全可以信任的。”
所以他安排管家秘密搜索?
“管家做事我很放心,并要求佣人们保密,这点,我相信下人们有这个自觉。”
那嫌疑人就只剩下三个孩子和自己的夫人了?
“我这么说吧,我的书房从不上锁,平日我都待在书房里看书,除了晚饭和其他上厕所的时间,而那天是在佣人们打扫之后,我才收到信件,当天下午信件丢失,晚上就收到了勒索信。”
中间间隔的时间很短,所以只能是他认为的那几个人。
“偏偏那天……”
他仰着头,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