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吧,应该也不多了!三舅妈还没有去打呢?”我调皮的说!
“那我看下吧,有了我窊点走,”二舅说。
“好的,”你要就窊点走吧!我说。
他来的时候还拿了个袋子,就直接进西里屋,揭开了瓦缸的盖子,然后开始往袋子里装玉米粉!
过了大概有十几分钟,玉米粉窊的差不多的时候,他提起袋子,扎好口子就提在身上准备走了。
临出门的时候他回过头来说,我走了,你在家,乖乖的哦!二舅说。
我说:好的。
我看他走远了的时候,赶紧把门给关上了,我想他可能等等还会不会回来,再拿点其它的东西,走的时候三舅妈特意交代过,不让二舅来拿东西,叫我在家里把家看着。
傍晚的时候,天快黑了,土地里讨生活的人们陆续回家,开始做晚饭。
“楠楠”只听一声清脆的声音划过院子,三舅母在里屋喊着。
“哎”我大声的回应着。
“老二是不是又来窊面粉了,还拿的有什么,我这大半缸的面粉被他窊完了。”三舅母心疼的说。
我二舅只来窊了玉米面粉,其它的没有拿。我怯怯的说。
“这个老二真是没有一点办法”三舅母无奈的说。
“他窊就窊了,我们再去打就是了”这时在压水井上洗脚的三舅说
“我心疼呀,打次面多费事,要洗要晒,再拉去打成粉。”三舅母心疼的说。
看着三舅和三舅母的对话,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的去插话,总觉得想说点什么可总是说不出口。
后来三舅母嘴里嘟嘟囔囔的去灶火做饭去了,我一个人在院子里玩。三舅收拾好去里屋看是看新闻联播去了。只留下三舅母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东里屋电视机里面传来新闻联播的开头音乐,一天忙碌的工作就结束了,中原地区的农村大概成千上万的农民日常就是这样夜以继日的如此度过。
妇女跟着当家的在地里打下手,一回到家就变成了主场,开启一天的正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