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方啊，老夫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陆大人看看这天下第一关当真雄伟。”

两万大军带着干粮一路浩浩荡荡开进山海关，张源智站在山海关城楼上感慨万千。

眼下山海山虽是大明天下第一雄关，但还远没有后世那样出名，也没有关宁防线消耗明朝国力，一切都很好。

现任辽东总兵名叫李杲，籍贯陕省榆林卫，一直负责建州女真做大，另一方面防备北蒙偷袭。

陆休对建州女真的最初印象只停留在努尔哈赤这里，谁让他太出名了。

“李总兵，现在女真部落首领是谁？”

李杲回答道：“回陆大人及各位大人，现任建州部落女真首领名叫王重杲，年30岁，正当壮年，有勇力，机敏过人，是这些年崛起最快。”

“那李总兵没想法吗？”

大明朝统治者对于朝鲜、辽东一直都是拉一把、打一把、扯一把，防止他们做强做大，直到后期明庭财政出现问题才令女真人一家独大，当然李成梁的原因也不能忽视。

张源智很奇怪，从出发开始，陆休就不停问他关于辽东的事，尤其是女真人，显得尤为感兴趣。

刚进入山海关时，张源智还打趣，要给陆休娶一个女真人当老婆。陆休直翻白眼。

李杲为人老实本分，回答陆休问题：“有是有，只是师出无名，无法动兵，而且辽东兵力就这么点，需要守卫的地方多得很。”

“这个不用担心，本官自有方法。”

似乎是担心这位总兵有意见，于是说：“李总兵，不瞒你说，辽东可是个好地方。”

不说李杲，张源智，葵花太监和一众大小在场军官都满头问号，天寒地冻的，有什么好？

“诸位有所不知，辽东苦寒是不假，可土地肥沃，这里的土地都是黑土地，同样的小麦，在这里收成能多出一倍。”

什么？什么？

“这这这，怎么可能？”

这些老爷们只知道打仗，天然认为辽东不适合种地，陆休的话颠覆他们以往的认知。

“诸位若不信，等剿灭女真后，可自行验证。”

张源智此番出辽东，自然被授予尚方宝剑，暂时总督辽东一切军政要务。

“辽东地域有龙脉出现，我已先行通知过各位，诸位务必协助斩此龙脉。”

张源智用土做沙盘，拟定作战事宜，各部分头行动。

......

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岗，也是到了一年一度与女真的贸易日。

夜里，陆休亲自上女真城寨：“我大明朝有一位士兵在这里走丢了，我们需要进去检查一下，还请通禀一声。”

女真士兵果断拒绝，因为首领日前曾吩咐，不许一个外人进来，哪怕明朝大官也不行。

陆休哦一声返回军营。

女真总部落里，王重杲和萨满巫师正秘密会谈。

王重杲：“我让你找的东西找的如何，眼下大明欺我太甚，女真人为他们汉人当牛做马，得不到一点回报，想要女真崛起，必须要那件东西。”

萨满巫师把几片龟壳抛进火堆：“首领放心，据我观测，明朝必亡于女真之手，龙脉我已经有头绪，就在天山山脉中。”

“当真！？”王重杲很激动。

萨满巫师取下头套，面部皱纹密布，头发干枯灰白。

王重杲见状知道这是推算天机，寿命缩减而导致。

“那良辰吉日？”

“就在七日后，九星连珠之时。”

王重杲握拳，一口饮下马奶酒：“没想到女真人首领口口相传的歌谣，天上的山，山上的水，水中的火，火中的冰竟在我手里被看破，天不亡我女真。”

“报！明狗偷袭，首领快逃，弟兄们顶不住了。”

一名女真闯进大帐，满脸血污，身中数箭。

报信完，气绝身亡。

王重杲冲出帐外，只见火光纷纷，在周围大雪如鹅毛飞舞的时候，由于冷热相交，这里竟然下起毛毛细雨。

陆休在遭到拒绝后就返回军营，同时以女真拒绝王命为理由，出兵讨伐女真。

“张尚书机智无双，把时间选在贸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