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吃错药了咋滴?一大早上就跑过来神经吧唧滴!”她把毛巾被披在身上,怒不可揭。
“别装淑女了,我告诉关叔去。”
可关叔听完一脸懵逼地莫名其妙:“不对呀,昨天周六我们一家三口晚上去天桥看电影了,到家都十点多了,回来后吃块西瓜都十一点半了,秀儿就回屋睡了。你是不是看错哪位小姐了?对了,你到夜总会干什么?”关叔狐疑地看着我。
“我在那当部门经理。”我低声回答。
“你在舞台上看到秀儿纯属扯淡,你要想她就过来看看,别编鬼故事来找借口。我女儿将来是舞蹈家,不是卖舞的!”
我满心疑惑满脸不惑地走出关叔家门,回屋看看父母,说工作忙得赶紧回单位,说完驾车就回了夜总会。
来到五楼,推开登子的卧室门,登子仍然不在。
登子失踪了,而且是悄无声息地失踪了,也许他让那穿越乘务组提前搞死又被遣送回去了。
我懊丧不已,后悔当初就应该对他好点,毕竟是三千年前的人,回一趟人间不易,少拿他当驴使好了。
正是暑假娱乐黄金期,然而没有了登子,这些舞女就没有了领队,好像没有了领头羊,不知所措,夜总会的人气渐渐下去了。
我着急,虎子和猴三比我更着急,他俩连连催问我登子哪儿去了。
“外国人非法打工,被限制人身自由了。”我随口胡诌道。
虎子随后掏出一沓钱扔给我:“能不能找找关系,这里不能没有他。”
我又把钱抛回去:“我没那个本事,不过我可以试试。”
其实外国人在中国务工归哪个部门管,我也不知道,更何况这位从战国穿越过来的人归谁管,我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