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如此,可唇边还是挂着微笑,看着怪异及了。
靳肆一见她这个模样就感觉牙齿要上下磕碰,因为每次爵笛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遭殃的那个人会扩大乘以五。
他摆了摆手,连忙将事情大概说了下,语毕,余光中就一直盯着爵笛脸上的表情,务必不放过一丝一毫。
爵笛点了点头,她侧身朝女仆所离开的,联通外面的门,轻轻一声:“阿戒。”
那扇门下一秒就被人打开,女仆恭敬的弯腰鞠躬,她问:“笛少有什么吩咐?”
爵笛指了指桌上的精灵血,“这种精灵血给我来一杯。”
“好的。”
靳肆盯了她几秒,幽幽的吐出了一句话:“这个血有问题,能破坏掉吸血鬼的能力。”
爵笛回了句我知道,在靳肆准备追问的时候,她将杯子拿了起来把玩着,视线不离透明的玻璃杯。那上面的花纹到是很好看,残留着的几滴精灵血便成了点缀,将这个杯子称的更加漂亮了。
“……”靳肆还是闭上了嘴巴,他感觉爵笛已经将一切都给摸清楚了,现在他只需要听她的讲解就是了。
论有个和吸血鬼们不一样脑子的兄弟是什么感受,反正靳肆是感觉自己压力山大。
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啊,他有些时候是慢半拍才知道爵笛说的话意思是什么。
“现在的一切还是不能将他给引出来。”
爵笛这话没有带上敬语,靳肆感觉有些不妙,有种爵笛接下来的话会是将他们置于危险之地这么大的杀伤力!
想到此,他一闭眼就挤出了这么几个人:“让我准备一下!”
调整好心里承受度,他深呼吸一口,随后看着爵笛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但爵笛还想没有看见一般,她闭着嘴巴没有要说什么的趋势——直到那俩吸血鬼从昏迷状态醒来。
这时阿戒也拿了一杯精灵血来,爵笛抬了抬手,她加深了唇边的笑意,眉梢微微上扬,面部看着不僵硬也并不是故意露出这种的表情。
“将菲潋和那个少年带上来吧。”
阿戒微微颔首,发觉爵笛并没有要再说什么话了,她也就转身去办事了。
靳肆双手交叉,大拇指有意识没意识的相碰,稍微低下了头,眼珠滑了滑,脑中的思绪又开始展开了。
爵笛就在这已经陷入寂静的厅内靠着沙发上,她抬手揉了揉额角,眼神又不自觉的柔和了下来。
她整个人看着就是位气质非常好的少年,总之一句话,就是要独自站在最高出的王者!
好吧,这其实是靳肆在那里脑补,他本来是想着禁术,但奈何控制不住自己,想着想着又想到了爵笛使用禁术的那一幕场景。
这水太深了啊~
靳肆忽然叹了口气,即使他现在是进入了内部,但其实还只是摸到了边边,真正的主题压根就不知道是什么。
“吸血鬼的王,他将会在九天后出现。”爵笛平静的丢出了一个炸弹。
本来以为爵笛没有说了,现在冷不丁听到这话,靳肆一下子还就没有什么反应了。
爵笛笑了一声,挑战吸血鬼的王才是有难度二字,不过那难度到底是多么的难,这个现在是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