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肯定。原来你就是刘玉成校长的女儿。前几日名噪上海的深受林本凡喜爱的女子啊。”楚楚打量起她来，“不错不错。身份挑选的很好。”

“没办法，想打入敌人内部，总要有些牺牲吧。”

“不知道，刘小姐，有没有兴趣陪我一走一走。我整日在家无聊烦闷，难得有可以说得上话的人。”

“好啊，现在也到了午时，不如我们去吃饭吧。我知道一家餐馆，那儿的鱼做的，简直不要太好吃啊。”若冰热情的邀请。

“好啊。”二人并肩的在街道上走了起来。

“楚小姐，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当日救我的大哥，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你别误会，我不是要打探什么消息。贵党救了我的命，我定是心存感激的。”

“贵党？”楚小姐看着她笑了一声，“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我，我也是猜的。我想你一定也猜过了我的身份。既然我们不事敌人，为何不坦诚相见呢。”

楚楚笑了，她的眼睛成了一弯月亮：“你做这个多久了？”

“我是今年才来的。在这之前，我一直都在学校，偶尔出来执行个任务。像是这种完全脱离学校组织的，还是第一次。”

“还是太年轻。有些时候，并不是非敌人即好友。这里面牵扯着太多的利益关系，和纷争。这是你我都无法左右的。我们的关系再好，都不代表可以交换彼此的情报。今天的话，和今天的问题，以后不要再去问别人。”楚楚摸了一下她的脑袋，“还有你这个心直口快的性格，也要改一下。否则76号这种虎狼之地，你一人在那儿，我还着实不放心呢。”

若冰刚想说她不是一个人，就想到了楚楚刚才说过的话，马上咽了回去：“楚小姐的话我记住了，我初来乍到，有些地方还是要请你多多帮衬着。上海天大地大，我却是孤苦无依，能遇见你，也算是一种幸运了。”

“他，的确让人可怕。”若冰的眼神一下暗淡了，“可是这么久了，他的行事作风一直是如此吗？”

“你说范文晓吗？”楚楚看了看若冰轻点着的头，继续说，“我来上海时，他已经有了些许名望。我们的人跟他交过手，可是都没有成功过，连一丝生机都不存。他的手上沾着我们好多同志的鲜血，我却奈不了他何。不过，他作恶多端，总会有人替天行道的。希望这一天我可以看到，也让我们地下的同志可以安息。”

若冰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你放心吧，一定会有那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