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阶没受伤的左手手肘搭在办公桌上,手背支着下巴,目光清冷,看不出喜怒。这审判结果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就算没有猜到全部,也十之八九了,也叫说不上高不高兴的了。
“好,辛苦了,你去忙吧。”玉阶摆摆手让她出去。
不一会儿,邢耿羿敲门进来:“还忙呢?我送你回去吧。”
“好。”玉阶也没在忙,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
两人一同出了警署。
楼瞑色走近玉阶和邢耿羿时,出于本能,两人都警惕了一下。看到来人后,玉阶清冷的眼中染上些许诧异,邢耿羿眼中涌上敌意。
本来看到玉阶和邢耿羿一起出来,咱楼爷心中就已经酸酸的了。这会儿再看到两人近乎同步的警惕动作和玉阶眼中的诧异,他只觉得自己酸的胃疼。
“小阶儿,你怎么不等我回来就出院了?”楼瞑色语气中带着控诉、委屈和酸涩,周身气场有些阴沉。
然而,被控诉了的玉阶只觉得莫名其妙:“楼瞑色,你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没等玉阶回话,听到玉阶对楼瞑色的称呼的邢耿羿将眼中的敌意掩在温柔之下,不动声色地拉回玉阶的注意力:“阶儿,我们该回去了,不然伯母会担心的。”
“你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再见。”玉阶清冷地道别后上了车。
车外,楼瞑色和邢耿羿眼神相互撞上,两人都心知肚明的敌意撞在一起,无形中激起激烈的火花。暴风和锐气相撞,一瞬间便已交战数百回合。
邢耿羿收回视线,干净利落地上车离开。楼瞑色视线胶着在那辆迅速远离的车子上,那目光仿佛要将车子戳戳出一个洞来。
待邢耿羿的车影消失,楼瞑色转身上车,嘴角的弧度越发冷魅: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只是这之中的酸气,警署大厦都要被熏倒了。
……
接下来一星期,楼瞑色都没再去找过玉阶。玉阶对此也不甚在意,邢耿羿却暗搓搓地做好了各种“作战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