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警署里的人也知道,上官花寻就是看玉阶不顺眼,故意给玉阶找麻烦。然而因为她的原因,导致众多警员受伤,其中她自己二组带去的人伤势更重。于是她幡然醒悟,心怀愧疚接受了邢秋的处罚。
自此,尽管上官花寻平时见到玉阶变着花样地怼她,但在重大事情上再也不跟玉阶对着干了。
视线回到审讯室
被玉阶呵斥了的楼瞑色噘着嘴,死不低头:“小阶儿你看着填好了。”
外面监控室的上官花寻再次惊掉下巴,里面那个幼稚鬼是谁?!快还我成熟稳重了暝哥哥!
玉阶听了,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在纸上写了个大字,接着问:“年龄!”她的语气明显冲了一点。
“小阶儿问的这么仔细,是要调查我的户口,好考虑要不要嫁给我吗?”楼瞑色依然不着调。
玉阶也懒得在这些无所谓的程序上跟他扯淡,浪费时间,于是随手诹了个年龄上去,直接进入正题:“2017年5月25日晚二十点整,你带着人在护城河和归青山交界附近与青云帮的人火拼,情况属实。原因是什么?”
“没什么,爷看赵青云那老家伙不顺眼而已。”楼瞑色无所谓道。
“爷?老家伙?不顺眼?”玉阶每说一个词,音调就提高一个度,声音却依旧清冷:“你给我好好说话!”
“我说的是实话!”楼瞑色在玉阶充满威胁的眼神中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委屈的咕哝了。迫于玉阶的“淫威”,他只好将乔四与赵青云茬架的原因说出来当借口了:“因为柳城路一间酒吧的归属权。”
玉阶脸色缓和了些,刷刷几笔将楼瞑色的话记下。楼瞑色见状,嗤笑一声,道:“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信了,,非要听谎话。”
玉阶的笔顿了一下,淡定地将本来要写的东西写完。之后又陆续地问了楼瞑色一些细节问题,楼瞑色也要么插科打诨,要么含糊其辞地带过了。
“好了,今天的口供录到这里。你看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玉阶将做好的口供记录递给他,语气中带着不明的意味。
听着玉阶诡异的语气,楼瞑色略带疑色地接过记录本看了起来。看着看着,眼睛蓦然瞪大。只见那记录本上写着
姓名:楼瞑色
性别:……
“性别女是什么鬼,你从哪里看出爷是女的,你是想死了,还是想亲自试试爷是不是女的?爷看你才像个男人婆!”楼瞑色一时间气的口不择言,话音刚落,他自己就有点心虚地觑了一眼玉阶。
玉阶眼里很快闪过一丝黯然,随即恢复清冷,正心虚的楼瞑色自是没看见。她勾起一抹恶劣的笑:“看看你这张颜值爆表的脸,再看看你这头可以去拍洗发水广告的头发,虽然胸平了点,但也不妨碍我认出你是女人。至于我是怎么样的形象,我乐意就行,其他随你说。”要论毒舌,玉阶可一点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