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古力好吃吗？”

“很不错，谢谢！”

“要我给你点男模吗？八块腹肌那种！”

“你……呼……账算完了吗？给钱！”

“咻！您的账户已到账，八个亿！”

“喂，你不要像吃错药了一样好吗？”

“我现在比嗑了药还开心！今天展出，一位老教授看上那顶九龙九凤冠了，让我捐给博物馆，说有可能是同期的姊妹冠。”

“你捐了？”

“你看我像傻子吗？”

……

张帆举着手机，被电话那头的周文宗怼得说不出话来。

又好气，又好笑。

想了半天，最后出口的只有一个：“哼！”

“笑得跟个傻子一样，跟谁打电话呢？”

叶学彦凑过来，想要偷看屏幕。

“周文宗，周氏珠宝的老总！”

“你跟他很熟啊？”

张帆想了想，如果说熟的话，似乎也不太熟，才见了几面而已。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他不是好人，却又很相信他的样子。

“商业合作关系！”

她悠悠一笑，很满意自己的措词。

“商业合作，他就送一盒麦丽素把你打发了呀？”

“那不然呢？”

“他卖珠宝的，连个钻石什么的也送不起吗？”

张帆停下脚步，仰头看向叶学彦：

“那你家还搞房地产的，合作送房子吗？”

“送！”

叶学彦斩回答得斩钉截铁，咧嘴一笑：“你要吗，随便挑！”

“我要是你爸，一定拉你去做DNA，怎么能生出你这么败家的儿子？”

“不用验，我们家父子三个，用一张脸！”

张帆无语了，快步朝商场外走。刚到门口，手机又响了。

来不及接，她已经看到打电话的人朝她走来。

秦家维的脚步在快要扑上她之前，戛然而止，原本要拥抱的姿势变成了揉揉她的脑袋。

“一起吃晚饭？”

他微笑着，声音很温柔。

张帆的表情由惊愕变得甜蜜：“好！”

“我也要去！”

叶学彦梗着脖子，横在两人中间。

“双人约会，不欢迎电灯泡！”

秦家维大手撑在他的脸上，把他拨到一边，牵着张帆的手往停车场走。

“新车提了？”

“嗯！”

“那你开吧！”

“哈？不是应该男士开车吗？”

“我想多看看你！”

张帆不说话了，红着脸坐到了驾驶室里。

“要不，先把妆卸了吧？我想看我女朋友的脸。”

“好！”

张帆抿着唇，嘴角压也压不下去。

拿出化妆棉，沾了卸妆水，一点点擦干净，又拿洗脸巾沾了矿泉水洗了一遍，露出她原本清爽干净的脸。

“你吃什么了，怎么皮肤变得这么好？”

秦家维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又软又滑，一摸就停不下来了。

张帆只知道傻傻的抿唇笑，什么也说不出来。

“脸上好像还有点儿东西，过来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