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桦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无论如何,绝不能被这几个家伙灌醉,我的记录绝不能被打破!”他暗自下定决心,要坚守自己的底线。
仁心悦则怀揣着另一种期待:“终于可以暂时逃离那个冷冰冰的家了,希望这次与兄弟们相聚不再有相互争斗的场面。”她渴望能在这个氛围中感受到真正的温暖和友爱。
至于高乐等人,他们的心思异常明确:“今夜务必让表哥醉倒在地,无论是单打独斗还是集体围攻。”于是,高乐一伙人不断轮流向木桦敬酒,攻势如潮,一波接一波。
木桦毫不畏惧,一杯接一杯地回应着,甚至还抓住机会发动了几次巧妙的反击。不仅如此,就连仁心悦和高欢也在众人休整的间隙与木桦畅饮数杯。当然,男人们喝的都是 48 度的高度白酒,因为在边南省,男子汉大丈夫从不涉猎低度酒。两位美女则选择了优雅的红酒,为这场聚会增添了一抹别样的风情。
随着酒越喝越多,现场的气氛就越来越热烈起来,空酒瓶也越堆越高,外面的灯光亮起得也越来越多。不知不觉间,仁心悦和高欢竟然已经醉倒了,整个人静静地趴在桌子上,时不时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木桦见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高乐几人也已经有了醉意,仁心悦和高欢更是直接跟着庄生去捉蝴蝶了。他心想,这俩姑娘真是酒量惊人啊!于是,他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几位弟弟,我已经在天上人间开好了房间。等会儿你们可以过去唱唱歌,散散酒气,晚上就住在那里吧。今晚就到这里咯,可别让两位美女睡感冒了。这样吧,我先送她们回去,你们就尽管玩个痛快,尽情地享受欢乐时光吧!”
说罢,木桦扶起仁心悦和高欢,向门口走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高乐等人纷纷露出羡慕的神色。
众人听完这话后,便相互搀扶着脚步踉跄、东倒西歪地朝着“天上人间”走去。而木桦则带着仁心悦和高欢一同打车回到了出租屋。由于不清楚仁心悦住在哪里,并且翻找高欢的口袋这种行为也不太妥当,所以木桦只能将她们俩全都带回了这里。
说来也是奇怪得很,不知道是否是被雷劈过的缘故,尽管木桦过去也能喝一点,但他属于那种一出门吹点风就会立刻喝醉的人。然而今夜被灌入了无数杯白酒之后,直到此刻,他竟然依旧保持着清醒异常的状态,仿佛喝下去的并非酒水一般。最为奇妙的是,木桦的身体向来较为瘦弱,以前哪怕只是抱着五公斤重的大米爬上五层楼,中途至少也要停歇两三次才行;可今日他却一手抱着一个大美女,一口气爬上楼来,甚至连大气都没喘一口。
木桦将两位女子轻轻放在自己出租屋内仅有的一张大床上,眼神复杂地凝视着躺在他床上的这两个因醉酒而失去意识的大美女。他苦笑着自言自语道:“用这样的方式来考验干部,难道你们不觉得有些过分了吗?”
小心翼翼地给两位美女盖上被子,尽量不惊醒她们。默默地退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心中却带着遗憾和不甘。
木桦静静地躺在客厅那张老旧的沙发上,眼睛凝视着天花板,脑海里却像放电影一样不断闪过各种画面,让他久久无法入眠。他心里暗暗发誓,今晚的失眠绝对与此刻正躺在自己床上的那两位大美女无关,纯粹是因为这几天经历的人生大起大落太过刺激罢了。
木桦百无聊赖地胡思乱想着:“也许是时候考虑买套房子了吧?毕竟这一室一厅的老房子实在有些局促,要是有朋友来访可就太不方便了。而且每个月交出去的房租就像是打了水漂,给了钱这房子还是房东的,怎么算都是亏本买卖啊!更何况以我如今十数亿的身家,住在这样的地方也实在不合适……嗯?不对呀!我好像忘记了些什么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
他努力回忆着,但脑海中的思绪却如同乱麻一般,让他始终理不出个头绪。越是用力去想,就越是觉得有一种模糊的东西在跟他捉迷藏,若隐若现却又难以捉摸。这种感觉让木桦感到十分烦躁,他不停地在心里问自己:“我究竟忘记了什么呢?为什么一点头绪都没有……”
木桦缓缓地从老旧沙发上坐起身子,伸了个懒腰后,他熟练地拿出一个精致的紫砂壶,然后打开一饼珍贵的昔归茶叶,将其倒入壶中。接着,他轻轻提起水壶,把滚烫的热水注入其中,顿时茶香四溢。
做完这些之后,木桦像往常一样拿起放在桌上那个价值 300 元的 zippo 打火机,点燃了一根售价仅为十元一包的香烟。他凝视着手中这根廉价的香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我现在已经拥有十几亿的财富了,为何还要抽这种便宜的烟呢?难道只是因为习惯吗?"
突然间,木桦的脑海里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对啊,他想起来了,自己此次出门的目的是索要工程款。可是,要到这笔款项又有何用途呢?哦,原来如此,他是出来为孩子挣奶粉钱的啊!想到这里,木桦忍不住拍了一下额头,暗自懊恼道:"哎呀,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我的儿子们没有奶粉可吃了!而我居然还没有给老婆转账买奶粉,我真是个不称职的父亲,也不是个好丈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