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面试妮可的时候,七八个壮汉齐上阵,妮可赤手空拳打倒他们,只用了两分半钟。有几个到现在还躺在医院没出院,而她自己毫发无损。她有八年单兵作战经验,是正儿八经枪林弹雨中闯出来的。不出手则已,动手就不留情。
林观南听完章惜惜介绍,着实吓了一跳,低声问道:“你给我招了个赏金猎人来啊?这靠不靠得住啊?是不是刺客?有没有案底?咱们可是正规公司啊。”
章惜惜捂着嘴笑道:“查过了,她是正规军。放心,不会随随便便把你头扭下来的。”
“我先把你头扭下来。”
自此,妮可成了林观南的第二个助理,贴身的那种。章惜惜给她在公司安排了一间独立的房间,供她休息。
妮可没有假期,只有林观南在公司办公的时候,确认他安然无恙,她才会回房间休息。
林观南出行的时候,哪怕不跟她打招呼,她也总是第一时间就出现在他身边。
林观南偷偷摸摸的在公司大门口来来回回进出试了几次,一度怀疑妮可在他身上装了定位系统,只要自己离开她身边一定的范围,她总能及时出现。
某天妮可冷漠的说道:“老板,别试了。我一直盯着你的,你该干嘛就干嘛,但请不要故意打扰我休息。”
林观南发现妮可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盯着自己的脖子,就不敢再试了!随后他就发现自己好似没有太多独立空间了,妮可几乎形影不离。白天基本都在,林观南怀疑她晚上也在自己家附近晃悠。
林观南的座驾变了,劳斯莱斯不开了,出行也不再招摇。妮可驾驶着一辆定制升级加装了防弹玻璃的路虎,载着他出行!相对来说低调了一点。只是这女人开车太猛,跟坦克似的,有种攻城掠地的感觉!仿佛大马路都是她家的,她想怎么开就怎么开。
某天,钱玉液向林观南汇报完工作,合上了手上的文件夹,放在一旁沙发上。
见林观南望着她的胸口,遂自然的走到林观南座椅前跪下,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林观南低下头,抚摸着钱玉液的俏脸,低声道:“玉液,你现在也学坏了,这可是在公司,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钱玉液妩媚的白了他一眼,起身解开自己的短裙……
随后在林观南耳边轻哼一声,而后说道:“我才不在乎,我现在心是你的,人也是你的。别人看见就看见吧,我这一辈子都死心塌地跟定你了,伺候你,我心甘情愿。
你今天一直盯着我胸口看,你下次可以直接动手,我是你的,你什么时候想要,我就什么时候给你。你那个女保镖在门外,你紧张吗?”
“我紧张什么?她才不管这些。”
“别说话,用力吻我……”
良久以后,二人整理着衣衫,钱玉液羞涩的低声说道:“晚上去我那儿住吧?我……为你买了玩具!”
“那你还不如晚上跟我回酒店住呢!”
“不行,阿姨一个人带子义我不放心。”
“公寓又不隔音。”
“讨厌……”
“对了,子义最近去医院检查了吗?”
“嗯,挺好的,她还小,医生还是让等等再看。”
“没事就好。”
“你哪天带近泽来和她玩。”
“等这周末吧!我儿子上次回家告诉他外公外婆,说他还有一个妹妹,也喊我爸爸。任我怎么解释,老两口都不信。说我有前科,还说要见见你呢。”
“我可不去,多尴尬啊!”
林观南近来往返金陵和魔都的次数比较多,主要还是为了酒厂的筹建。和钱玉液接触的机会比较多,某天二人旧情复燃,一发不可收拾。见钱玉液慢慢找回了当年的自我,林观南也放心了不少。
回到金陵的某天,虞楠来访。
自林观南委托她调查当年林父仓库的失火案已经过去了好久,林观南一度以为不会再有消息了,没想到虞楠竟然查出来一些端倪。
“观南,这个案件从事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多年。我本人包括我的团队,走访了好久,也只有一点点线索。”
“楠姐,你发现了什么?”
“这几年,我们先是调档出了你父亲前些年的公司人员名单,其次逐一拜访,许多人都不在本地了。我也有找寻他当年的合作伙伴和竞争对手,也都做了暗访,一直是一无所获。
前几天,我们团队里的一个同事,在走访你父亲当年仓库里一个工人的时候,从他嘴里好不容易套出来一些特别的地方。”
“有什么异常?”
“这个工人他在你父亲仓库工作的时间不长,甚至没过试用期。不过他正好是你父亲仓库里最后一批工人之一。
由于他当时在试用期,又正好碰上后来你父亲破产了,他也就离职了,工作的那二十多天,你父亲公司也没来得及给他缴纳社保,所以我们也是从别人嘴里知道的他,最近才联系上了。
据那个工人所说,仓库失火当天,本来他应该值班。可是有人提前让他离开了仓库,去送一趟货。他曾提醒过那人,仓库只有他一个人,不能离开。可是那人说没有关系,这个货客户要的很急,数量也不少,送个货很快就能回来,离开两三个小时不会有事。也正是他离开的那两个小时,仓库发生了火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