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楼兄,在这个世界上,力量就是一切,有了力量,就能掌控一切,包括生命和死亡。”
叶镗狂妄地笑着。
“原本我还准备邀你共商大事的,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严世藩冷冷地看着叶镗,不屑地开口说道:“你所谓的大事?严世藩从不与邪魔歪道同流合污,你所追求的,不过是满足一己私欲的邪恶之路,我严家世代忠良,岂能与你为伍?”
“世代忠良?东楼兄,骗自己可以,还去骗别人?”
叶镗冷笑一声,话音未落,他已身形暴起,如同暗夜中的鬼魅,直扑严世藩而来。
严世藩见状,眉头一皱,快步后退,将士兵们护至身前。
“叶镗,你竟敢如此放肆!”
严世藩怒喝一声,眼神中闪过一抹惊恐。
他可是记得,他这个老伙计,不说是贪生怕死吧,也称得上是胆小如鼠。
今天怎么个跟戏曲中的赵子龙一般勇猛?他这是疯了吗?
“保护大人!”严世藩的士兵们见状,纷纷呼喊着冲上前来,他们手持刀枪剑戟,与叶镗交战。
叶镗的身形在战场上如同狂风中的落叶,飘忽不定,每一次攻击都精准而致命,显然他的力量与速度已非昔日可比。
他的笑声在混战中显得格外刺耳,充满了对力量的狂热与对对手的蔑视。
“东楼兄,乱世即将到来,在这个乱世之中,唯有强者才能生存,信仰我主吧,那是你唯一的救赎之路!”
“放你娘!好好的真神不去祭祀,偏偏去信什么乡野妖怪,我呸!”
严世藩痛骂叶镗,这蠢货是不是捞钱捞傻了?
好好的天庭正官不想着争取,反而却要去伺候乡野妖怪?
唯有万寿帝君才是唯一的真神!
叶镗听到严世藩的痛骂,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与不解。
他对他的这位东楼兄可太了解了,这就是一自私自利的主,难道他看不出来,要不是自己留手,他命都快没了吗?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
叶镗怒吼着,攻势愈发猛烈。
既然严世藩给脸不要脸,那自己就没必要留着他了,正好,现场的所有人都可以用来血祭!
在叶镗的猛烈攻势下,严世藩的士兵们尽管英勇抵抗,但显然难以抵挡叶镗那超乎寻常的力量与速度。
他们的刀剑交锋声、盾牌碰撞声以及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势岌岌可危。
严世藩的心沉到了谷底,照这样下去,这些士兵们可保不住自己的性命。
如果再这么嘴硬下去,自己怎么着也得往奈何桥走上一遭。
就算事后皇上看在自己为他捞...孝敬君父多年的情面上,捞自己一把,那怎么也得多年以后的事情了,而且还指不定会忘记自己呢。
或许,自己现在可以假意改信,日后悔过,行那曲线救国之事?
正当严世藩心中权衡利弊,犹豫不决之际,叶镗的攻势已如狂风骤雨般逼近,士兵们的防线岌岌可危,似乎随时都会崩溃。
严世藩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深知,此刻的形势已容不得他再有任何犹豫。
“住手,叶镗!”严世藩突然大喝一声他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恐惧与不甘,开口说道:“我承认,你的力量确实强大,你口中的主实属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