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翎转眸看了白泽一眼,突然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白泽很是疑惑,“没有不舒服啊!难得吃到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会不舒服,都是你,吃一半就走了,害得我都吃不了,便宜那两个老东西了。”
墨翎皱了皱眉,总觉得有地方不对。
不过却没急着求证,而是打发了白泽,也没去寻木槿,径自回了营帐。即是不舒服就该回去休息,毕竟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
一个时辰后,答案自动送上了门。
白泽拖着有些虚脱的身子闯进了墨翎的营帐,在见到墨翎完好无损的坐在书案前看文案的时候,白泽顿时觉得老天不公了。
“都吃的同样的饭菜,为什么你没事……”
进了营帐的白泽往墨翎书案旁一趴,不甘地拽着墨翎的袖子。
“什么意思。”墨翎一把拂开了白泽的手,边抚衣袖边问道。
“什么意思?”白泽尖叫了一声,只不过有气无力,“你瞧瞧,瞧瞧我的脸,都拉白了。”白泽在自己的脸上点了点又往墨翎跟前凑了凑。
这时,墨翎才看到白泽那张惨白的脸。
“不过,哈哈……”下一秒刚刚还哭丧着脸的白泽突然笑了,“吴海和沈军比我还惨,谁叫他们贪吃,此刻还蹲在茅房上呢,估计要一直蹲到天黑,想想就好笑,哈哈……”
笑了一会,白泽突然捂住了肚子,“不行,不行,又来了,等我,我马上回来……”说着,捂着肚子冲了出去。
白泽这话说得有些上下不对头,但墨翎隐约感觉该是与中午的饭菜有关。
“呦,白副将这是怎么了,白副将这是要去哪儿啊……”
冲出营帐的白泽恰好遇到回来的木槿,木槿笑得那叫一个幸灾乐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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