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清深深地看了一眼胡二手中的红绳,随后抬起右手,指着胡二吼道:
“你想干嘛!”
胡二现在才明白过来,就以他和展昭等人的实力差距,他就算施展了自己的武法,也没办法和这两人抗衡,于是有些窘迫地回答说:
“我……刘……二位少侠,我搞错了……我不小心用了武法,现在我赔钱!”
随后胡二又在小布袋子里摸了摸,可这一次,胡二在袋子里摸了好几秒,却没摸出半枚铜板来。
胡二越是摸索,脸色就越是难看。
他一语不发,就连那只精致的小布袋子,也没有发出铜板碰撞时本应撞出的脆响。
赵政清等得不耐烦了,一把抢过胡二手中的布袋子,随手就往地上一倒。
哐啷!
布袋子里没掉出铜钱,却掉下来了一枚令牌。
这枚令牌一面是玉石打造的,上面用绿色的颜料画着青龙的图案;
另一面是用黄铜打造的,上面用白色的颜料画着一条脑袋上长角的龙。
胡二伸手,就要去抓那枚令牌。
赵政清眼疾手快,先他一步抓住了令牌。
赵政清拿着令牌,左翻翻、右看看,就是看不出什么名堂。
站在一旁的刘大郎眼睛很尖,他刚一看到令牌,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要不是这个时间,展昭、赵政清和胡二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令牌上,否则他们一定会看到刘大郎那紧锁的眉头。
赵政清把令牌举到胡二的眼前,询问道:“这是什么?”
“不知道。”
赵政清握着令牌,在胡二的脑门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胡二被赵政清的敲打给敲懵了,一时间只知道张大嘴巴,却说不出话来。
在旁边盯着胡二的展昭,也因赵政清突然的敲打而吃了一惊。
但展昭欲言又止,最后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关注接下来的事件发展。
“从你包里翻出来的东西,你跟我说不知道?你耍我呢!”
赵政清被厚脸皮的胡二搞得十分不耐烦,他甚至又将令牌高高举起,作敲打之状。
胡二见状,扭开头,紧闭双眼,就等着下一令牌敲下来。
结果胡二左等右等,没等到赵政清的下一次敲打,却等到了赵政清的一句问话。
“你干嘛?”
胡二睁开眼,看到了令他愕然的一幕:刘大郎抓住赵政清的手腕,阻止了拍击。
刘大郎笑呵呵地说:“少侠,你别打了!我这里没事的!你要想啊,我摊位才刚开张,饼都没卖出去几只,你要是在我摊位前面,把人给打得头破血流的,那我这生意也没法做啊!你说是不是?”
赵政清只觉得刘大郎很不可理喻,他甚至抬高嗓门说道:“我们是在帮你,你是什么意思?”
刘大郎仍然笑呵呵的:“帮忙帮不帮的,都无所谓,差不多就行了。胡头目刚才和我发生冲突,就是个误会,我们自己私下解决就好了,没你们事的。”
这句话说完,不仅赵政清火冒三丈,就连展昭都开始生气了。
赵政清问:“什么叫帮不帮忙无所谓?什么叫误会?胡二踹你炉子也是误会?”
刘大郎和胡二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
展昭及时补充了一句:“刘老板,你是不是知道这枚令牌代表什么?我看你见到这枚令牌之后,态度好像来了个180度大转弯?”
刘大郎连忙摆了摆手辩解说:“没有的事!我不知道!你别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