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余良。”刘奕生回答道。
余良,听到这个名字,方河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一位女孩的形象。
短发齐颈,刘海遮眉,脸上不时冒出几道伤口,或是创口贴。她总是那副厌世的样子,双眼冰冷又厌烦地盯着周遭的一切。宛如他现在的样子。
当时的他时常在她面前笑,就像刘奕生现在在他面前笑一般,仿佛这样的笑在他们看来,可以帮助对方驱赶苦难。
“是吗,她应该是自愿的吧。”方河低沉地说。
“她现在也回归了,想去看看她吗。”刘奕生说。
“你找打吗?邀请我去探望她?”
“怎么啦?在我心里,你俩始终是一对。不过是那几个出生把你们逼得分了手,其实…”
“不去。”方河打断了刘奕生。
“真的吗,你不去看看她吗?她现在可是在医院里,她出事了!”
“什么事?”方河转过头来。
“还是关心的嘛。”刘奕生暗笑道。
“她把她那个继父杀了,用她的‘恩赐’。”刘奕生接着说。
听到这个消息,方河的瞳孔略微放大,没有说话。
刘奕生等着他思考,过了一会又说道:“怎么样,去不去。现在是下午五点,如果去还赶的上。”
方河依旧保持缄默。
“从今以后,我的事与你无关。”
“她把她那个继父杀了,用她的‘恩赐’。”
……
刘奕生看着沉默的方河,不知道方河内心在怎样纠结,他感到度秒如年。
“走吧。你打头阵。”最后,方河弱弱地回道。
“啊?我?我打头阵?”
…………
经过半个多小时,二人赶到了医院。
“你好,我们想探望一位病人。”刘奕生对前台护士说。
“那位病人叫什么名字。”
“叫余良。”
“余良啊,我找找。不行哎。你们不能去探望她。”
“啊?为什么。”刘奕生问。
“警方说的,不允许任何其他人探望她。”
“警察有这个权利吗?”
“我不清楚,他说有情况你可以打他电话,他的电话是……”护士回道。
“不用打了,我就在这。”方河二人背过头去,一位看起来四十多岁,身形精瘦干练的男人站在他们身后,手里拎着一堆饭菜盒子。
“你是?”方河问道。
“我是负责处理和余良有关案子的警察,你们两个想探望她?”
“对对。”二人回应到。
“你们和她什么关系?”
“他是…”刘奕生抢先回答可惜被方河打断。
“同学,同学。”
“奥,同学啊,跟她关系怎么样?”男人看着一脸人畜无害的两人。
“挺好的。”刘奕生瞟了一眼方河,说到。
“也是,关系不好也不会来看她。我想想,你们来吧,注意别刺激到她。”男人叮嘱到。
“好的,那个,您怎么称呼?”刘奕生接着说。
“我叫王启。你叫我王警官就好了。”
三人走进电梯。
“王警官,余良她怎么样了。”刘奕生问到。
“还好,没有生命危险,人已经醒了,现在正配合我们调查,态度呢,呵呵,也还行。”
“是吗,那就好。”刘奕生回道。
“叮嘟。”电梯门打开了。
二人跟着王启,走到了一间病房前,病房外坐着一个年轻警官。
“小赵,你的饭。”
“谢谢王队。”赵亮接过几个塑料饭盒。
接着,王启推开门,刘奕生紧跟在后面,方河则停在门外,没有进去。
病房里,余良坐在病床上,女警丁法华坐在她旁边。
“小华,余良,饭。”王启把饭菜盒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