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是没有心。

凌霜察觉凌月的目光，连滚带爬的爬到凌月身边，凄楚的声音传入耳畔：“大姐。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柳姨娘的孩子，真的不是。”

听到自己的女儿再次说这样的话。柳姨娘的心在抽痛。

明明是自己10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可是却在怀疑。她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

这何其可悲可叹。

见凌霜满脸泪痕的样子凌月心生怜惜：“妹妹，你如何证明你不是柳姨娘的孩子？如果你不是，那你又是谁？”

“大姐。妹妹，真的不是，真的不是。如果不信的话，那你看……”这番话一落下，凌霜便撩起袖子。

而那胳膊上。满是伤痕累累。

有新的，有旧的。

见状，凌月大吃一惊：“妹妹，你这是怎么来的？”

无论怎么样，凌霜都是她的妹妹。如今见她身上有各路伤痕。她还是心疼的。

“这是何人如此心狠？竟然将人折磨成这这副模样。”

耳畔传来一道声音。

是上官寒晋，他往向凌霜的眼神中，透露着心疼。

“父亲。这些都是柳姨娘打的。这些年来，她一旦有不顺心，便会拿我出气。如果她真的是我的母亲，她又为何会这样对我？”凌霜心下十分疑惑不解。她真的不相信，如果是亲生母女，又为何会下如此狠手？

而这话一落下，众人的目光皆集中在柳姨娘身上。

上官寒晋厉声呵斥道：“柳氏，本将军将孩子交给你来管教，你就是这么对待她的。无论怎么说，她也是你的亲生骨肉。你为何要如此狠心？”

“将军，妾身不是故意的，妾身只是一时心烦，所以。所以才会这样的，还请将军原谅妾身。”柳姨娘拼命解释道。

眼角划过一行泪水，那样子看起来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可这副模样却没能打动上官寒晋的心。

他只淡淡的瞥了柳姨娘一眼。

“一时心烦？你一时心烦，就能随意殴打我将军府血脉？你怎如此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容不下。”上官寒晋淡漠的瞥了柳姨娘一眼，那声音是那样冰冷。仿佛进入了冰天雪地之中一般。让柳姨娘的身子。颤颤发抖。

“将军。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还请你原谅妾身。”

话落下，上官寒晋不理会柳姨娘，只命令身边的小厮：“将柳姨娘重则30大板，然后驱逐出府。从此，她与将军府再无任何干系。就让她自生自灭。”

“是，将军！”

话一落下，便见几名小厮。纷纷朝柳姨娘走来。手上还拿着一根粗棍子。

而见这一场景。柳姨娘心生恐惧，纷纷往后退。

拼命向上官寒晋磕头，请求原谅：“将军，妾身真的知错了，还请将军不要这样对切妾身毕竟这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也做过一日夫妻。还请您不要这么对妾身，况且妾身还为你生下了女儿。求你。留妾身在府吧？”

而这话一落下。上官寒晋别开眼。不再将目光停留在柳姨娘身上。只当她是个布景。

而凌月却言：“柳姨娘，你倒是脸大，还敢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夫妻只有我娘才是父亲的原配妻子，你区区妾室有何资格？还有，你方才说你为父亲生了一个女儿。你对你女儿。是肆意殴打，你还配做一个母亲吗？”

字字斩钉截铁，有根有据。堵的柳姨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脸被胀得通红。

是她对不住霜儿！

霜儿会原谅她吗？

思及于此，便将目光投向凌霜，可只见凌霜冷漠的眼神，盯着她。

那眼神中饱含着恨意。

对，没错，是恨，她真的没有想到，她10月怀胎的女儿竟然恨她。

不等柳姨娘反应过来，就被几个小厮按在地上。那一棍棍打在她的身上皮开肉绽。

整个松柏苑中，只剩下柳姨娘的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