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一两只或许还好,但绝对不能连续丢失。
“你要信鸽做什么?”易如欢看向七叶:“别告诉我你把它们煮了吃了。”
七叶脸一红,显然是被易如欢说中了。
一旁的湘茗和寒亭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易如欢也很是无奈,易天楼有两个于“吃”这一方面特别在乎的人。
一个是监察长老,一个就是七叶。
不过两个人在乎的方面不一样。
监察长老在乎的事质而不是量。
而七叶完全是长时间处于“饿疯了”的状态下,看到什么吃什么事常事。
有的时候那些花花草草也不能幸免。
于是易如欢淡然而严肃地道:“七叶既然到了这里,你们便应该有所准备。”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七叶到你们这里,一切东西都要留有给他吃的余地。
七叶连花花草草都不放过,何况是鸽子。
湘茗见易如欢又开始护短了,无奈道:“亦主,你管管七叶。”
易如欢摆摆手道:“七叶正长个子呢,你们多给他准备点吃的东西。”
七叶站在易如欢身后,对着湘茗和寒亭做了个鬼脸,附和着易如欢的话:“就是就是。”
湘茗:“......。”
寒亭:“......。”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心道:就知道会这样。
易如欢语罢,便带着七叶绕开湘茗和寒亭,走了进去。
没走几步,便停了下来。
她身后的七叶看到坐在轮椅上的人,又往易如欢身后缩了缩。
笠松坐在廊下,正笑盈盈地看着易如欢。
她如今已经做回女子装扮,容颜清丽,眉心的疤痕也并未能减几分她的颜色。
“回来了?”笠松开口道。
“嗯。”易如欢心情复杂地应了一声。
笠松先是对躲在易如欢身后的七叶道:“你先去将楼规抄上十遍,什么时候抄完了,什么时候再出去。”
“啊?”七叶惨叫一声,又转头可怜巴巴地看向易如欢。
还没等易如欢说什么,笠松便抢先道:“阿落若是记不清了,也可以温习一下。”
易如欢嘴角抽了抽,对七叶表示爱莫能助。
她可不想闷在房里抄书。
七叶只好低着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阿落跟我来一趟。”笠松说着,挪动轮椅朝后院
易如欢便跟着她往后院走去。
易天楼在京郊的这一处宅院唯一的特点就是大,从前院到后院有一定的距离。
易如欢看着笠松,有些别扭地上前道:“我来推吧。”
笠松闻言笑了笑,便放手让易如欢推着她。
“你就故意吧。”易如欢闷闷地道。
笠松有些无赖地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都别说谁。”
她这把轮椅其实并不重,平日里虽然是有人代劳,但她自己推到后院其实也没多大难处。
所以她今日自己推轮椅这一点确实是故意的。
她在试探易如欢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