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花当然知道醉花女问的含意是打趣她的,也故意气醉花女,说:“我好想念他,自从那次看见他在街上卖草药时候起,我心中就有了他,以后在演戏的时候,那些日日夜夜,我无一刻不想念着他,我吃醋他和你的亲密,嫉妒你能与他悄悄说话,渐渐的我知道了你心中有了他,知道你也悄悄地爱上了他,我痛苦之极。最终我也想通了,看的明白了,贺金声对我好与对你好不一样,他的心中只有你,没有我,我只是空喜欢了一场,空喜欢了一场呀!”
醉花女见她说着说着伤了心,只得继续用打趣的口吻说:“馋嘴婆,贺金声是块肉吗?好象丢了好吃似的这么伤心!伤心了?好吧!你喜欢就让给你吧!”
水仙花听了惊的眼睛放出了光来,盯住了醉花女好一会儿才说:“姐姐,这不是玩戏我的话吧?如果不是玩戏我的话……”
醉花女有些害怕似的一怔,又问:“不是玩戏的话又怎么样了?如今你许配胡老板,要是这事办不好了,我怎么对得起你呢。当然,如果你真的喜欢贺金声我就让…到那时只怕你还不安份的!”
水仙花收敛了笑容,想了一会儿,很认真地说:“如果将贺金声给我,我一辈子都安份了。我不要财产,我只要他,我不怕苦,愿和他过一辈子苦日子……”
醉花女已察觉她认了真,但还是继续逗着:“哈哈,你别急,别急呀!让我好好想一想,怎样使胡六五知难而退,不然你怎么甩的脱胡六五呢?”
水仙花有些惊喜了,说:“看来,姐姐真是有心为我了!要让胡六五知难而退又有何难的,只要我不理他……”她像突然又明白了,也玩笑地故意问:“你说话可的当真,你什么时候将贺金声给我呢?”
醉花女又笑了:“哎哟,你可来真格的了!”不与她再谈,忙去换衣,却自语地:“哪儿话呢!玩笑真是开不得的!”匆匆起身往外走,被水仙花在门前挡住。
醉花女问:“你挡住我干什么?下面客堂还有胡老板和他爹爹在等着我们呢!”
水仙花只得怔怔地望了她一会儿,然后却叹息了一声说:“你别害怕我会与你争夺他的……放开我的私心丢一边,其实贺金声和你很般配的,何公馆也需要这样的接班人,你们是男才女貌,不,女才男貌,反正是天生的一对,地长的一双了。可惜,我是白白地空喜欢一场了。我这个命真不好,我服了这个命,我只有跟那黑矮子过一辈子了!姐姐,你等着我,我这就换一件衣,我和你一同去!”一连又叹息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