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参的提问，也出乎了凌商的意料。

对于夜慕参而言，天底下没有比酒好的朋友了。

他想知道凌商喜欢喝什么酒。

他还想和凌商好好喝上一杯。

如果可以，他还想看凌商喝醉的模样。

夜慕参酒量极好，至今只醉过两回。

他有自信，可以与凌商拼一番酒力。

“我呢，最喜欢杜康，”夜慕参眯起眼，“杯酒入喉，万事不愁！”

凌商冰冷的瞳眸里的深渊，好似醇酒起着波澜。

“爷交朋友，图的就是快意尽兴。我不是什么嫉恶如仇的人，洛阳城里发生的事，只要不碍着我的生意，我也没必要去管，不是么？”

“……”

“所以，你最喜欢什么酒？爷今儿个心情好，请你喝。”

凌商敛眸，“清酒。”

“哎？清酒？奈良清酒么？”

“关西清酒，最为上乘奈良为次。”

“咳咳，这可难办了……清酒我不怎么喝，也不太懂。另外啊，在这洛阳城里头，专程酿清酒的铺子似乎也没几家，更别提是否地道了。”

凌商似乎心情不错，“我有。你想喝么？”

夜慕参微怔，“你自己酿的？”

“不然呢？”

说起来，夜慕参对这东瀛的酒水，向来有些不敢恭维。

但若是凌商亲自酿的……

他双眼放光，“哈哈，那我一定不能错过。”

凌商从冰窖取出一壶清酒。

两人坐到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