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陈大人,当真这么恐怖?”
囡囡不料紫珆竟对陈松防备至斯。
“可不是咋的?他就是欺负姑娘你心软,您这可不兴两句话就被他哄了去!”
之前的恐惧之感依旧留在心头,久久不曾散去,这份芥蒂绝非一两日能够消去。
是以紫珆一见自家姑娘竟有原谅那厮的征兆,顿时警觉,势要将姑娘的念头掐死在萌芽里。
听紫珆这般一说,囡囡心里本已有所松动的壁垒顿时紧了紧,自己果然,心软了些。
心里这般想着,面上一怔,转瞬便露了个笑,“小瞧你家姑娘了不是?就这点手段,还不至于就被他哄了去,事及小团子,这事便不能轻易罢休的。”
见囡囡提及小团子,紫珆不由微怔,姑娘向来不将心事挂在嘴边的。
原以为,姑娘不说,爷许是最要紧的。如今听了这话,便有些拿捏不住了,小世子,才是姑娘心底最重的吧。
不为人母,这份感情紫珆实在不好揣摩,然而,她心道,若是自己也有娘亲,便是倾其所有,自己怕也是乐意的吧
只是一拿来与爷相比,又说不上什么来了
且说柳三前头在蓝珩手里吃了亏,派人将其盯住了,又使了平常的法子,上门骚扰。
原以为那蓝珩便是个神人也是双拳难敌四手,一人难护全家。
长此以往,必有他受不住的时候,到那时还不是自己想怎样便怎样?
柳三想法甚美,将人派出去,便一头扎进怡红楼,慰藉身心去了。
只这一个照面又折了两人,柳三平日在镇上耀武扬威惯了,手底下的人也没一个是能忍气吞声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