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昊和沈文月被送出村子后,强忍着泪水向着西方走去,他们清楚的知道,他们之所以会出来,是沈武和四叔以随时会死的代价换来的,他们回去不光会浪费这次的机会更会使他们失望,为此他们一路向着西跑了过去,路上偶尔停下来喝口水歇息一下,但是他们并没有在浪费多余的时间
二人一路向西跑去从天刚刚亮起跑到太阳的落下,不知疲倦的一路向西,直到遇到一处可以用以歇息的山洞才停下来,但就算这样,二人也未曾放轻松,甚至为了守夜的划分吵了一架
“我守全夜,这没有什么可以商量的”
“不行!最少我要守前半夜或者后半夜”
“文月,这没有什么可以商量的,不光是因为你的身子弱,更是因为我是兄长,所以快去休息”
沈文月听着沈长昊所说,用尽了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吼道。
“兄长,兄长!难道就因为你是兄长所以你就要为我抗下一切吗!我也在努力啊!我在学医,我要让自己的身子强些,我也不想要躲在你的后面啊”
“每一次有威胁的时候,你都要站在我的前面,为什么,哥哥!你也是人啊,你也要休息啊,你就不能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吗!我不希望你一直为我做这些事啊!”
听着沈文月所说的话,沈长昊一时之间也是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知晓沈文月一直以来希望可以独立的心,但是他没有办法就这样为沈文月让出道路,他并非什么天才没有办法做到无论什么时候都随时随地的出现在她的眼前,为此,只能让沈文月在他的身后成长到可以独自一人面对的时候他才肯放开手,二人就这样一直僵持着,直到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带着满身的酒气来到洞口之时才站到了一起
“长河逆流万古现,黑白对峙当为先。执子手中步步营,终局到来才自觉。荒芜万古迎新春,却是不见少年人。新旧更迭本为常,唯当今日才肯迎。”
那白衣女子边走边说道,说完后便是拿下放在腰间的酒葫芦一口喝下,酒顺着她的脖子滑了下来,而她的眼角也似乎有着泪水落下,二人见眼前之人如此,都是一致的认为对方是在耍酒疯,于是便靠着墙壁向着山洞里面走去,可是那白衣女子却是说道
“走什么走,千里迢迢的向着西方赶路不就是为了找我吗?还是说我不姓令狐不叫梦诗?”
令狐梦诗看着眼前的二人,脸上带笑,眼角的泪痕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擦掉了,走上前伸出手去希望可以抚摸着二人的脑袋,沈长昊满脸警惕的看着令狐梦诗,缓缓地将沈文月抱在了自己怀里,令狐梦诗见此缓缓说道
“哎,有谁会相信刚刚遇到不久的人呢,接着”
令狐梦诗不知哪里掏出来一份卷轴扔给了沈长昊,沈长昊低下身子,两眼盯着令狐梦诗,缓缓打开卷轴,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迹后便是确认这卷轴是沈武所写,看到是沈武的字迹之后,沈长昊才是稍微的放松了一下后说到
“你,真的是令狐梦诗?”
“如假包换,但是在那之前我想需要优先款待一位男士,请进吧”
三人齐齐看向山洞之外之时才发现,山洞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雨,而一位浑身缠满绷带的男人脸上还带着面具,远远的只能看见对方那双颜色不同的眼睛,对方在听到令狐梦诗的话语后,才开口道
“令狐先生,你衣服的下摆碰到地了,难到,您不怕脏了吗,毕竟,白衣服很难洗”
“不过是白衣服而已,大不了重新洗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