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越发强烈,这个狗男人,该不会真要掐死她吧。
滚烫的一行泪从眼角滑落,受了天大委屈般一眼不眨瞧着他。
她就不信了,他的心是铁做的。
脖子间的束缚感果然松了些,景霆渊的表情倒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何时何地爱上我,以至于你要上门守活寡?”
戏谑的语气,摆明了不会相信她说的任何话。
沈南初干脆双手搂住他的腰,上半身紧紧贴住他。
景霆渊浑身一僵,呼吸都停了半秒。
小样,还治不住你。
“在你回景家前,我和你在一个村子里长大,我那时就暗恋你,不过你太高冷了,我有点怕你。”
随口胡诌而已。
景霆渊这么出色的外表,小时候自然是受女孩子喜欢的。
可他这么别扭的性子,肯定不会理别人。
她这么编造也完全站得住脚跟。
但她却不了解景霆渊。
被找回景家前,他一个人流浪了10年,没有根基、没有家人的他谁都可以踩上一脚。
被街口的土郎中收养前,他没有玩伴、没有朋友。
唯一和他有过交集的几个人,他全都记得。
沈南初满嘴谎言。
他却没有拆穿她,噙着笑,手勾住嫁衣上的纽扣,用力撕拉,所有纽扣都断了,露出里面的一抹白。
“你...”沈南初忙捂住,耳尖泛起羞红。
景霆渊揉了揉她的耳垂,小东西,胆子也就这么点啊。
“捂什么,这么想嫁给我,不就为了这一天。”
沈南初睫毛颤了颤,所以这男人现在是想当新郎了。
她化被动为主动,不再捂着嫁衣,反而是脱掉这一身累赘,只剩下纯白的吊带和底裤。
“好啊,老公,我们先去床上吧。”
她像勾人的妖精,牵着他的领带就往床边带。
媚眼如丝,手抚上他的肩膀,就要去脱他的西服。
踮起脚,气息喷洒在他锁骨那,“老公,我盼这一天盼了好久了。”
景霆渊浑身僵硬,这个女人真是不知羞耻。
把外衣都脱了,只剩下穿了还不如不穿的贴身吊带和底裤。
美好的身姿若隐若现,撩人的曲线紧贴着他。
紧绷,可他并不讨厌。
自从经历山洞的事后,他就出现了严重的亲密障碍。
年轻女人靠近他半米之内,他都会不舒服,浑身起红疹。
可她却是个例外。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审视的目光不着痕迹打量着她。
从没听说过帝城有沈姓的世家。
她从哪来?有什么目的?
他在思考,沈南初胆子更大了,红唇吻上他的锁骨。
景霆渊霎时愣住,只因山洞里的那个女人,也最爱他这处。
“不知廉耻。”
不过一瞬,景霆渊推开他身前的女人,丢下这么恶狠狠的一句,便大步离去。
沈南初却从他的背影里读到了落荒而逃的意味。
切,逗他,还不是轻而易举。
新婚夜恐怕要一个人过了。
没过多久,管家通知景母有请。
沈南初从带来的行李箱里挑了条杏色长裙,戴上口罩就出了门。
“你们少爷晚上一般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