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佳宜听后一脸八卦的推旁边愣神的祝愿,说:“认识啊?”
祝愿反头心不在焉的嗯了声。
这时楼山青缓缓走过来,伸出右手道:“好久不见,祝愿。”
祝愿呼吸一窒,呆呆的看着楼山青说:“好久不见,青山。”
高中时期,祝愿时常调侃他,为什么叫山青不叫青山。于是祝愿就喊他青山。
因为楼山青的到来,这场同学聚会变成了职场交谈会,他们一个劲的推荐自己,推荐公司,谈合作。
祝愿喝了三四杯酒,头昏沉沉的说:“佳佳,我去下洗手间。”
许佳宜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担心的说:“我陪你去吧。”
“不用,我去一会等下就回来。”
话毕,祝愿晃晃悠悠的走向洗手间。冼手间的路程不短,她眼神迷离走的很缓慢,期间似乎撞到一个人。
祝愿忙说抱歉。那人看着祝愿醉后妩媚多姿的神态,喉节不由的滚了滚,手刚要碰上祝愿的肩膀时被一把推开。
季南尘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拉,将小人拢在自己的胸脯前。他冰冷的眸子看着那人,薄唇微张吐出字来:“滚。”
那人吓的赶紧离开。祝愿的嘴唇微张露出一条小缝来,轻轻的呼吸着。浓烈的酒味向季南尘袭来,他皱眉的与祝愿拉开距离。
祝愿站不稳,她左晃晃,右晃晃。
季南尘松开她的手腕,说:“站好。”
祝愿好像听清了,她努力的笔直站着,看问季南尘。那双清澈又因喝醉后迷离的眼神似乎在说我做的不错吧。
季南尘眯眼看着,喝酒后的她,脸颊上的红晕更加浓厚,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这种美丽与她的温婉形成鲜明的对比。
祝愿的头昏沉沉的,她的脚无力一下子又站不稳。季南尘右手及时抓住她的手腕,他停顿会将左手放在祝愿柔软的腰上试图扶稳她。
祝愿缓缓的靠在季南尘的胸前,喃喃的说:“我累了,送我回家吧。”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些撒娇的语气。
季南尘捏住她精致的小脸,俊脸慢慢凑近祝愿,眼神变得深邃,声音磁性又危险的说:“知道我是谁吗,就让我送你回家。”
祝愿费力的张大双眼很仔细的辨认他。她憨笑道:“知道,你是季南尘。”
“谁?”
“季、南、尘。”祝愿一字一顿的说。
他难得的愣住了,从胸腔中发出哼笑声,说:“你醒后会后悔的。”
季南尘松开她的下巴,磨搓着留有白粉的指腹。他嫌弃的抹到祝愿的手背上,已经够白了还擦这么重的粉。
突然祝愿的手机电话响了,季南尘接起。
许佳宜说:“祝愿你去洗手间还没回来吗?”
季南尘看着已经进入熟睡的祝愿说:“你好,她在洗手间睡着了。”
话毕,季南尘挂掉电话。他将祝愿慢慢扶下靠着墙壁坐在地上,随后脱下外套罩着祝愿。
做好后,他躲在暗处等许佳宜来接她。
而那边挂掉电话后的许佳宜十分疑惑,睡着了,在洗手间?
等许佳宜赶到,看着靠在墙壁熟睡的祝愿,愣住了。
“哈哈哈。”她实在憋不住笑出声来。
她没急着扶祝愿起来,而是拿手机拍照留念。在洗手间睡着了,你也算是第一人。等许佳宜尽兴后她才将祝愿扶起来,发现季南尘的外套。应该是那个好心的男人给她披起来的,这外套也不便宜。
季南尘一直在暗处看着,等许佳宜来后他打了个电话才离开。
许佳宜搀扶着祝愿来到大门口,这个点也打不到车啊。正当她一愁莫展的时候,一位从豪车中下来的司机走来亲切的问:“两位女士需要车吗?”
许佳宜点头。她看向那辆豪车,什么时侯豪车也来拉人了?贵不贵?
她的迟疑被司机看出来,他说:“没关系,女士。不收您钱,免费为两位服务。”
不收钱,这更让许佳宜起戒心,她冷静的说:“那你图什么?”
司机一本正经的说:“做好事,图心安。”
她嘴一扁:“这怎么看起来这么不靠谱。”
司机也没想到季总让他拉两位女士回家这么简单的事,被许佳宜弄得很是麻烦。
他叹了口气说:“两位小姐请放心,我不图财,更不图色就单纯的送两位回家。如果您实在不放心,你来开车。”
许佳宜到底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