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望着那无尽的黑暗。
突然,我感觉空气流动的感觉减弱了,我抬起手拍坐在我后面的陈铭。
诶,我后面居然没有人。陈铭不见了。
怎么回事,我并没有感觉到他离开啊。这么狭小的空间他的任何行动都不可能脱离我的周围,可现在,陈铭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他仿佛是被这无尽的黑暗吞噬。
我长舒一口气,我不知道怎么办,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我不知道现在我该前进还是撤出去。
我坐在洞壁前后张望,除了死寂的黑暗什么都没有。我定了一下心神,我分析陈铭如果出去或者被什么东西带走,那他出洞口肯定会被李挺看见,李挺警戒的树干能够环顾我们下去的整个尸骨坑。如果陈铭没有出去,那这个洞获取暗藏什么机关,他或许被人悄悄拉进另一个区域了。
想到这里我觉得继续往洞的深处爬,这次整个任务从一开始我就被人牵着鼻子走,这么多年跟着将军征战,打了一辈子鹰,这次还能被鹰啄了眼。
喝了口水,我就继续爬行,我很好奇的是为什么突然洞里的空气没了。
还没走几步,我就感觉到不对劲,我前面有东西。
人在有危险靠近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心跳加速,不安的感觉涌上来。不好,敌人要在洞里干掉我?难道陈铭就是被悄悄做掉了?想到这里,我右手拔出腰间的短刀,左手紧紧的抓住洞壁,这种不知名的恐惧让我手指抓进洞壁的土里。我自诩我功夫还是不错的,我是三千营的马弓手出身,一般人也不是我的对手,我这种常年在一线作战的人,那些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我都不放在眼里。
我心里默念,一步,两步······
那东西还在靠近,我甚至听到了他发出轻微的“呲,呲,呲”的声音。我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我能感受到胸脯心脏的跳动,不自觉的咬紧牙齿,几乎只有一次,我得第一下杀了它。
突然一双跟我脸一样大的眼睛亮了起来,我不禁“啊”的一声,直接握刀的手就软了。
那黄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我仿佛一瞬间被石化了一样,我张着嘴,我发不出声音了,嗓子被冻住了一样。
我喘着粗气,那类似蟒蛇的两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我。
突然它向我扑来,来不及思考,我自然的抽刀去砍。
“啊”我喊了一声,胸口猛的一下,好痛。
突然,眼前一亮,陈铭拿着火折子摇晃着我。
陈铭说:队长,你怎么了?你差点砍死我。
我惊恐:是你摇醒了我?
陈铭说:应该是我踹醒了你,你要砍我,我往后闪开向你踢了一脚。
他继续道:队长,你怎么了?着魔了吧。
我把刚才看到的告诉了陈铭,他听完说:队长,你刚才不知道怎么滴就靠着那一动不动,满头大汗我不知道你怎么了。我以为穿堂风吹的你着凉了。还有我发现,这些风有问题。
说完他把一块布递给我,让我捂住口鼻。我接过来“好家伙,你这么多尿啊”
陈铭没接我的话,他说:这风里好像夹杂了什么香味,说不出来的味道。就好像“风的味道”。我发现有问题,就打了火折子就发现你一动不动,哥你看,这火的颜色
“对啊,焰火有问题”
“是绿色”我俩异口同声
“看来,后面得多加小心,一不留神就着了魔”
喝了口水,我俩把布条绑在口鼻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