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穿着便装擦拭着头发,微微闭着双眼从独立浴室里走了出来。埃尔·叶卡捷琳来到了自己的柜子旁,他准备把自己的枪拿去保养,由于抵挡了一次刀刃,HK416的上面,中间部位处已经有了一道很明显的刀痕了。
埃尔伸手打开了柜子,俯下身来取出了枪,这时他一撇发现柜子下旁正放着一盒牛奶。埃尔把地上的牛奶捡了起来,上面正贴着张摇摇欲坠的黄纸—给埃尔·叶卡捷琳。他并没有马上开盒畅饮,而是一直放在了手中,另一只手则是拿着枪。埃尔拿着这两样东西来到了保养室,他看到了两只北极熊,一个正在电脑旁坐着,另一个在沙发打瞌睡。
埃尔颤颤巍巍开口道:“你……你好?”听到了声音电脑旁的小北极熊一下子跳了下来,牠穿着一个黑白夹克,头顶戴着白色的贝雷帽,沙发上的那只的帽子已经掉到了地上。
“你是埃尔·叶卡捷琳是吧,”牠声音有些稚嫩,摇摇晃晃,一颠颠的来到了埃尔身旁。
“安德烈!”牠突然大喊,“你怎么又睡着了,快帮我帮枪拿到保养台上去。”
听到了呼唤,沙发上的北极熊安德烈立马蹦了起来,牠顾不及地上的帽子颠跑着过来接过了埃尔手中的枪。
“你好,叶卡捷琳,我是安娜,”牠向着埃尔伸出了手,埃尔微微屈膝握住了对方。
“你好,叫我埃尔就行了。”
安娜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去到了保养台旁坐着,这时安德烈捡起来帽子还没来得及戴上,牠来到埃尔身边。
“你好,埃尔,我是安德烈,”牠说完戴上了贝雷帽然后又扭了几下调整位置。
保养室很大,但一个保养台就占了一多半,其余空地都被沙发,柜子以及电脑所占用了。
“埃尔,你可以不用在这里等着,等保养好了,我会让索菲亚给你放回柜子里的,”不远处戴上单框眼镜的安娜说道,“对了,索菲亚呢?”牠接着说。
此时埃尔一旁的柜子的门被缓缓打开了,里面的索菲亚正戴着睡帽,抱着抱枕,里面毯子被子样样齐全。
“你好啊,埃尔。”
出了保养室,北罴总部的走廊处传来了吵闹声。
“啊啊啊啊!累死我了,獭兔你背孤回去好不好啊。”
“都到家了,别闹了。”
一位紫色头发以及一位墨绿色头发的女士,相互勾肩搭背的走进了靶场。
“她们是獭兔和雪狐,”库西西斯从走廊走了出来,他身旁还跟着詹姆。
“队长,詹姆,”埃尔迎了上去。
“感觉怎么样,”詹姆问道。
“没啥感觉。”
“那就行,之前有个新人第一次出任务看到了血什么的直接躲进厕所里不敢出来了。”
“真的吗?”
“真的,不信你问库西,”詹姆肘了几下身后的库西西斯,库西西斯轻笑着捂着肚子默不作声。
“怎么没见到桃香呢,”埃尔向着走廊张望,除了在座椅上睡觉的小北极熊们没有一个人。
“她搁家里玩呢,怎么,你……”詹姆话还未说完,那位墨绿色头发的女士就笑着从门口跑了出来,她身后还跟着刚才的那位紫色头发的女士。
“队长,队长!我回来了!哦吼!詹姆,好久不见了啊,”她圈起了手,在库西西斯跟詹姆旁小跳着,这位女士好像是才发现自己身旁注视着她的埃尔,突然转身说道。
“啊!孤知道你,你是叫凯瑟琳,对吧,你好你好,孤是伊凡,伊凡·恩佐(Ivan·Enzo),”然后她又指向了那位紫色头发的女士。
“然后这位,她是克罗林,克罗林·彼得(Crolier)。”
“紫色的头发?彼得?”埃尔皱眉喃喃道。
“啊,是啊,就是那个彼得,混蛋的叶卡捷琳家的人,”克罗林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来瞪着埃尔。
她接着说道:“都是因为你们叶卡捷琳处处打压我们彼得家,搞的我们家穷了不少,现在的我只能住500平米的房子了,500啊。”
“500?那可真是……嗯?难道你当黯汰佣兵,是为了挣钱吗?如果是的话,我向你道歉,真是十分抱歉了,父亲他只是……”埃尔愧疚的扭头滔滔不绝的说道。
看到了如此点头哈腰诚恳道歉的埃尔,克罗林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想了很久才组织好自己想表达的话语,“啊,那个,不是,我……我只是娇生惯养惯了才想着自己出来‘玩’而已,我其实已经当了蛮久的了,说你们家族也只是一时的气话而已,因为见到你们叶卡捷琳家族的人是很难的,所以你啊,你其实,嗯……你不用道歉的,啊哈哈哈。”
五个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用来打破这个糟糕的环境了,最后还是伊凡站了出来。
“对不起啊埃尔,原来你是叫叶卡捷琳啊,孤还以为你是叫凯瑟琳的,对不起对不起。”
“嗷,没事的,叫那个也没什么太大事,只是现在不用这个称呼我们了。”
面露难色的克罗林插着腰走到了库西西斯旁边,她向着埃尔摊开手,仿佛再说:他真的是叶卡捷琳家的?一旁的库西西斯只是低头笑了笑,随后便离开了这里,詹姆看着库西西斯离开也跟了过去。
“对了埃尔,你们以汰面具是那只动物啊,我的是雪狐,克罗林的是獭兔。”
“嗯……是灰狼。”
“灰狼!想想都觉得帅啊,下次咱们俩换个面具戴怎么样。”
“还能交换面具?”埃尔疑惑的问道。
“不能,”克罗林说完擦了擦脖子,“我先去洗澡了。”
“啊,等我一下克罗林,我也去我也去,”伊凡挥着手离开了埃尔身边跟着克罗林回到了靶场,走廊尽头处就只剩下了埃尔一个人。
埃尔扭头看向了左正方的理疗室,他想着现在没事不如去观望观望,于是迈开了步子走了进去。
进去后里面很空旷,两侧各有一扇门,门旁放着几个沙发座位,正前方则有个深棕色的办公桌,上面正点着香薰,墙上还挂着牌匾上面写着“修身养性”的汉字。埃尔看着房间内空无一人于是开始四处摸索,他在桌子上发现了几个酒瓶于是给拿了起来。
“呃……伏特加,里面装的是茶吗,”埃尔换了一个酒瓶又观察了起来,“朗姆,里面也是茶,”无意间,他看到了桌子另一角有个套娃,埃尔走过去拿了起来晃荡了几下,里面传来了“沙沙”的声音,埃尔打开里面装着许多的茶叶。
把东西都安放好后,埃尔随便来到了一个门旁,他敲了敲门,没有动静,再敲,却还是没有,埃尔索性直接开门而去,里面除了几个按摩椅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了甚至还是空无一人。埃尔关上门又直接走过去打开了另一扇门,这次里面并不是空无一人了,阿尔弗雷德·喆斯正光着身子趴在小床上,她的身上只有一张白布身旁还有着两只北极熊在帮她按摩。
阿尔弗雷德略带睡意的抬起了头,“嗯?埃尔,你也来放松一下吗。”
“啊!抱歉喆斯小姐,我看四处没人所……所以就,”埃尔话还没说完就急忙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