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只有把流苏一事问清楚才能让京兆尹去重查此案。
她也是一头雾水,芸娘所做的是都没有人能作证。
而赵氏夫妇所提供的证词是有理有据,只是在流苏上过不去。
赫连柒攥紧着毛笔,笔尖墨水掉落在白纸上。
“芸娘,你可以慢慢想一下。真的没有其他人看到吗?
比如府中有进去采买的下人,又或是你住的地方有其他人知道的。”
给芸娘提供着可以证明她确实在王府外的可能证人,就三两日的时间必定还记着。
“听郡主一提醒,罪妇想起来了。罪妇几日都是与府中厨娘梅婶住的,她可为罪妇作证。”
赫连柒继续在白纸上写着,暗忖杀了人之后肯定是会想着逃离京城的。
碰上危险就要逃跑,这是人类的本能。芸娘应该没有这么深的计谋,没有必要说谎。
“本郡主且再问你,你可记得堂上京兆尹说过你是用金钗杀死的赵晓雷。
还将他的衣物扔在城南乞丐窝中,把血色布帛埋在城西后院中。不知你要这么说,或者说认了。”
赫连柒俯身把毛笔放在白瓷笔架上,最后一句话声音上扬带着尾音。
她就是想着一步一步的攻破芸娘的心理防线,若真是芸娘杀的。
此刻芸娘的目光应该不会对上自己的眼睛,而是低头躲躲闪闪的。
嘴上应该会是极为激动的反驳,赫连柒就等着她露马脚。
“郡主不是说相信罪妇吗?罪妇是真的没有用金钗杀死夫君,罪妇不知金钗的价值。
只是想着世子送给郡主,肯定是好东西。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