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有儿子在娘家要养,自然是不肯拿钱给他去赌。所以,每次芸娘回家都都偷着去的。
生怕被要钱的赵晓雷知道,不然她定要逃不过他的一顿毒打。
不过就在这几日赵晓雷回家问钱的时候,芸娘被赶出府自然更没钱给他。
两人便在家中大吵一架之后,不见了赵晓雷的人影,都已经好几天了。
兰溪的话说完,赫连柒的疑问并没有解开。反而更加迷惑,“兰溪,你在哪里打听到的?”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寻些侍卫过问,来回也要一会。
“可是,本郡主还是不知道芸娘到底犯了何事。这京兆尹为何迟迟不说,却又在逼问。”
赫连柒有些着急,原本以为就是个偷窃王府物品的小罪。
不想引出这些事来,青石板上血色有些刺眼。
孙绍涵见芸娘不说实话,想要用刑。芸娘就一个劲的往青石板上磕头,赫连柒于心不忍。
“京兆尹,不知这芸娘是犯了何事?大人竟要对她用刑,她好歹是本郡主的奶娘。”
芸娘磕头的动作停下,低头望着赫连柒。“郡主,罪妇真的就有刚刚那些罪行。求求郡主,救救我。”
赫连柒也没有回应她,眼睛注视着堂上坐着的孙绍涵。
她只是认为芸娘罪不至此,才出声阻止。至于芸娘,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昨日要不是去请了京兆尹,就凭她所说的一番话。
今日京城能如此平静,怕不是她赫连柒的名字就得从茶楼说书人的口中得知是如何欺压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