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屿桉皱眉喃喃着,好似做了什么噩梦,李承泽见状轻身来到屿桉身边,侧身想听清楚她说什么。
只见睡梦中的屿桉喃喃道:“奶奶,不要...别走...”
桌上女子忽的惊醒颤抖喊道:“奶奶。”眼角的泪再也控制不住地落下,像雨点一样啪嗒啪嗒地掉着。
屿桉连忙擦了擦泪,朝旁边看去,就撞上李承泽的视线,她连忙缓了缓脸色,眯了眯眼睛,笑道:
“你醒啦!我刚才做噩梦了,控制不住,抱歉哈。”
李承泽看着和刚才判若两人的屿桉问道:“做什么噩梦了?可以和我说说吗?”
屿桉想了想,调侃道:“那你既然想听,那我就告诉你。”
说着屿桉抱着李承泽的手臂,来到床边,靠着他肩膀说道:
“我是来自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也就是范闲口中所说的世界,我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我父亲是个赌徒,母亲是买衣裳的,我出生时,便被乡下奶奶带着,奶奶是一个卖鞋垫的,从我记事起就帮着奶奶穿针,她做着鞋垫,我帮她在旁边举着灯,日子也挺不错的。
有一天,我上学回家,看到的是奶奶冰凉的身体,她的就这么走了,再也没回来看过我,每次梦见她,她都是满身的血,我想抱她,却怎么也碰不到。”
“小时候的事情我只记得这些,很多都不记得了。”屿桉垂下眼睛,神色愈发幽沉:“我想试着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总是头痛欲裂,后面便也就不管他了。”
李承泽摸了摸屿桉的头,安慰道:“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别勉强自己。”
“云逸。”屿桉抬头喊了一声。
李承泽温柔问道:“怎么了?”
“没事,就想喊喊你。”屿桉起身捂了捂肚子道:“我们去外面吃点东西吧,我饿了。”
“好,我们去哪里?”李承泽起身双手拉起屿桉的手,笑了笑。
屿桉闻言神色不变,慵懒的睨着他,拉着李承泽的手就往门口走着。
“你待会就知道了。”
街道中,屿桉和李承泽手拉着手,他们他们像平常夫妻一般走着,随着着身边熙熙攘攘的人群,两人来到一个酒楼前。
“汐姐,还有位置吗?”屿桉笑着走入酒楼,朝打酒的红衣女子肩膀拍了一下。
汐姐将手中的酒熟练拿给屿桉道:“当然有啦!你来随时有位置的。”看着屿桉身边的李承泽,汐姐疑惑道:“这是?”
李承泽见状抬起牵着的手道:“我叫云逸。”
“我靠,你哪找来这么漂亮的男人啊!不愧是你,以后你们结婚,我包你们的全场喜酒。”汐姐笑了笑道。
“那便谢谢汐姐啦!”屿桉牵着李承泽的手来到东边厢房里。
小二随后连忙端来一盘下酒菜,不一会,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下酒菜。
“坐下吃吧!”屿桉似笑非笑的睨向李承泽。
屿桉拿起垫子铺在椅子上继续道:“多垫几层不硌屁股。”
李承泽看后满意地笑了笑,两人随即落坐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