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型虽不如玉兰,但她手中有匕首,再加上因为江母身体不好,江羡从小就帮着做些重活,所以她手上的力道也是不小的,在有武器的压制下玉兰自是奈何不了她。
江羡翻身跨坐在玉兰的腰上,随后将腿横抵在玉兰的脖子。玉兰见匕首拿开后便怒瞪着江羡,想要用手把江羡掀开,江羡却是一使力,顿时压得她呼吸困难浑身使不上劲。
见玉兰老实了之后,江羡用手中的匕首将垫絮划下一块布,拿起布迅速的塞入张着嘴喘息的玉兰口中。翻身又将匕首抵在了之前的位置,刘兰面部通红,好一会才缓过劲来,方才没得将她憋死。
“起来。”江羡将手中匕首离玉兰的脖子远了一些,示意她起身。
玉兰不敢多言,缓缓站起身来,斜眼瞟着江羡手中的匕首,生怕江羡一个手抖她的小命就没了。
她双腿打着颤,用手扶住一侧的木柜。玉兰比江羡高出一些,江羡将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有些吃力,便将匕首转向她的后背,用刀尖死死的抵在她后心位置来回旋转刀尖,刺破她的中衣,玉兰吃痛吓得一个趔趄,没得坐到地上。
“走,带我去张富强的屋子。”江羡怎么也没想到,村里人认为安分守己的张富强却是这样的一个人。
江羡把玉兰的一只手扣在背后,匕首抵着她的后心押着她,将身体藏于她身后走着。
不久,玉兰停下了脚步,伸出颤抖的手指了指前方的屋子。
两人此刻的位置离黄毛土狗不远,怕是再过去一点就要惊动那只黄狗。江羡拉住玉兰,没再往前走,她抬手向前稍一使力,刀尖被推进几分,尖端已经透过刺破的中衣没入皮肤,玉兰瞬间感受到背上的疼痛,以及有热流渗出。
玉兰以为江羡不信便急了,使劲的点着头,江羡没有说话,引着玉兰向张富贵尸体所在的茅厕走去。
玉兰本以为江羡会直接带她到张富强的屋里,心里又开始打起了小算盘,可没想到江羡并没有带她去找张富强,而是引着她向着另外的方向去,她不知道江羡要做什么,却是明白准没什么好事,心里凉了半截。
当她们来到茅厕时,玉兰的双眼圆瞪,呜呜的叫了起来。江羡用匕首提醒着她不要出声,但此刻她脑子里空白一片完全不理会江羡。
借着月光,入眼的是一片狼藉,粪池中有一具背对着她面部朝下的浮尸,以及溅得到处都是的污物。这些污物定是因为池中人被人踢入粪池后溅起的粪便,不用想,此人正是张富贵。
眼前的这一切让玉兰恐惧不已,她开始大力挣扎起来。
也就在这时,江羡抬起手用足力道,狠狠的将匕首刺入玉兰的后心随即拔出,只见大量血水喷溅到了江羡的身上。玉兰一头栽倒在地,身体抽搐着,睁着眼睛盯着前方,伤口鼓鼓地往外冒着血水。
江羡把玉兰部分还未被鲜血侵染的衣衫割下一块来,将面部擦拭干净又擦了擦匕首,最后把玉兰也拖入池中。到外面的井边打了一桶水回到茅厕,简单的把身上的血渍洗了洗,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
将脏掉的衣衫和剩余的水倒入粪池,看了看又拿起旁边的扁担向着粪池捅了捅。
做完一切之后,她想到张富强的房屋定是从内侧锁住,想着利用边上的黄毛土狗引张富强出来,然后找准时机杀了他,至于张大夫,他年岁已高行动不便,如果她想逃走是绰绰有余。
虽觉得张大夫可怜,但他的二儿子和大儿子一家欺辱杀害了江母,那就必定要付出代价,血债血偿。
可还未等她走出茅厕,便听见有脚步声朝这个方向传来,江羡只得躲在茅厕的角落,蹲下身子扯了扯衣衫掩住手臂,又将头发打散遮住面部,透过发丝的缝隙观察外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随后一只脚出现在江羡的眼帘。走进来的是一个较为瘦弱的中年男子,比起张富贵来说这人要矮小许多。这间院内现在就只剩下了张富强与张大夫,这人体态年轻脚步声轻快,定不会是张大夫。
“谁在这儿?”张富强走进茅厕时便闻见一股子血腥味,夹杂在粪便的臭味之中,又见四处都是污物,以及涨高的便池与地上的深色痕迹,他顺手拿起了一侧的扁担。
张富强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四周,见角落有一团黑色,便朝着那方缓缓而去。
江羡心里打鼓,张富强不像前面两人那般好对付,玉兰和张富贵是因其不备才得手,而此人却已有了警惕之心。
随着对方越来越近,她紧张地握了握袖中的匕首。
正待张富强手中的扁担向着江羡所在的位置砸下之时,江羡迅速起身朝着他的腹部狠狠刺了进去,张富强吃痛,手中的扁担掉落砸在了江羡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