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坐,你,那边树下的垫子看到了吗?”
“嗯,看到了。”萧橘白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点了点头,“怎么了二师父。”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为师怎么了,去那边就跪着去。”白敛抱肩。
“为什么呀二师父?”萧橘白十分不解。
“你说呢?”白敛闻言更气,“连自己做错什么都不知,赶紧跪着去,跪到想明白为止。”
“可二师父,我才刚好而且肩上的伤口还没愈合…”萧橘白上前拽着白敛撒娇妄图糊弄过去。
“少来,跪着又不用肩膀。”白敛轻轻把她的手拍了下去。
“可是我身体还虚…”萧橘白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见二师父严肃得很,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怂兮兮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转向大师父身边,蹲下扽着长琴的袖子可怜兮兮地说道,“大师父,救救我。”
“药儿乖,为师觉得…”长琴说着看了正在瞪着自己的白敛一眼,“你二师父罚的很对。”
本来萧橘白还以为大师父停顿一下是为了想想怎么给自己求情,谁知道居然是支持二师父罚自己,哼唧一声收回了拉他袖子的手,嘟囔:
“不明不白的就罚人还搞夫夫同心,哼。”
白敛见她磨磨蹭蹭的遂催促道:“你嘟囔什么呢?还不赶紧去好好跪着!”
萧橘白撅着嘴不情不愿站起身来,刚一转身余光正好瞟到慢慢悠悠往这边走的江疑,于是又一溜小跑去找江疑求庇护:
“神君救我,我二位师父要罚我去柳树下跪着。”
“哦?为何罚跪?”江疑问道。
萧橘白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江疑闻言牵着她的手又到了她二位师父面前,又问:“因何罚跪?”
“对呀,为什么呀?”萧橘白从他身后探出头来也问,大有一副仗江疑就不怕二位师父的意思。
“你说呢?”白敛瞥了江疑一眼。
长琴则端起茶盏示意他想想昨日之事。
江疑这才换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拉出身后的萧橘白让她站在一边,自顾自的在桌边坐下倒了杯茶,而后道:
“本君觉得,你二位师父既要罚你自有罚你之理。”
“?”萧橘白闻言心说:江疑居然叛变了?可心有不甘,又问,“到底是为什么呀?”
“跪着去想。”白敛道。
看求情无望,萧橘白只能认命,哼了一声满脸不服气加委屈地去树下跪着。
白敛罚她心里自然也是心疼的,可却还是保持一副严师模样变出把扇子敲了敲她的背:
“跪直些,不许偷懒,什么时候想明白为什么让你跪着什么时候再起来。”
于是,这一跪就是一个时辰,那边三位尊神喝茶、看书、下棋好不惬意,这边萧橘白跪得腰酸腿疼,不过她也没闲着,也就前半个时辰好好跪着,后半个时辰趁师父们没注意施法揪了一堆柳树条儿下来,编了花篮和柳条球跟夫诸玩,要不是肩上的伤总隐隐作痛影响她发挥,估计还能再编几个物件出来。一人一兽正玩得高兴呢就听头顶有声音问道:
“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