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看着卡莲的眼神隐忍而又克制，那眸间的情绪被他深深地隐藏了起来。

感觉到面前的灵魂突然间变得温柔起来，看他已经不打算攻击她的样子，卡莲也收起了动作，那蓝色的眸间闪过一丝疑惑。

“所以，你真的是……奥托？”卡莲看着眼前的灵魂，那漂亮的蓝色眸子眨了眨。

尽管眼前的灵魂给人的感觉不对劲，但他望向她时那温柔的眼神，却让她心中涌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他就是奥托。

“我是奥托，卡莲……”奥托的声音轻柔得让人陶醉，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奥托凝视着卡莲的眼神，温和而又温暖，眼底深处还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他如今终于得见她，她是那么地高贵圣洁，她的灵魂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美好，仿佛是来自天堂的圣光。

她便是那道光芒，只需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灵魂便被深刻地洗礼。

那是他曾经绞尽脑汁想要改写虚数之树上流动的时间，愚弄祂的规则，拼尽一切，也无法换来的。

他明知道德却弃之如敝履，明知伦理却肆意践踏，他作恶多端，在他眼中，这个世界充满了多余的人。

只有当他的生命走向终结，画上那最后的休止符时，他才能感受到那片刻神圣所带来的灵魂颤栗。

这是他在那个世界时自始至终的想法，而如今的他，终于见到了他心目中的神圣。

当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时，卡莲看着奥托的眼神中也绽放出了欣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