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少不了克雷斯的,送给她的是一个宽戒指,埃科斯告诉她带上这戒指以后,再给弩上弦就不会割伤她那滑嫩的小手了,乐得小妮子雀跃蹦跳,胸前激荡不已。
这两件饰品是带着这些目的买的,但是时机却是这厮在窝车则买那个蔷薇项链的时候,捎带手一起买的,主要是当时心里对她们非常愧疚,才咬牙买下的。
女人是善变的水,刚才还怒气满格,准备随时对他开大的二女,这时候却围着他黏糊起来,调皮的克雷斯更是放恣,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眼见局势就要开始失控,思君多日的小娘开始对他抠抠摸摸,动手动脚起来。
这时候埃科斯突然一个机灵,他可是知道,自己怀里正揣着两样可以要了他命的东西,那是一封信和一个印着梅花的床单。赶忙装作痛苦的摸着头皱眉道:
“哎呀,哎呀,痛、痛,这头怎么又痛了,许是这些天没有睡好。”
“那怎么办?我让凯瑟琳给你熬点药?”
雅米拉疼惜的道。
“不用不用,哪有这么脆弱,我先休息一下,这样晚上才有精神。”
说着就站起拍了一下小娘的屁股,雅米拉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羞的赏他一顿粉拳。
躺在床上装象的埃科斯眯眼发现,雅米拉不舍得走,就搬个凳子在他床前守着,手还拉着他的手不放,克雷斯则时不时出现在在门口往里伸头看,急的埃科斯只得佯装发怒道:
“你这样让人家怎么睡嘛,哎呀头痛头痛唉,你们都出去,出去,告诉亚提曼,让他们今天不要在楼上动工了,邦邦的敲什么敲,搞得我头痛,再敲我扣他们工钱!”
说罢,就狠心的把幽怨的二女推出门外。
好一会,在确认二女确实是出去了,楼上的施工也停了,这厮才嘿嘿一笑,一咕噜翻身下了床,俯身从床下拉出一口大箱子,就是绿林强盗罗宾那里缴获的那口,他偷偷让木匠改过,里面还加装了一个暗格。
掏出怀中钥匙打开,箱子表面上是装了一些领地委任状、章纹登记书、等重要物品什么的,暗格底下的则是他这个穿越者专属的物品。
打开以后赫然是一张印着朵朵梅花的洁白床单,支着耳朵听了一会,发现周围确实安全,他才贱兮兮的从怀里掏出那一封信和床单。
捧在手里端详一会,又把原来的那张床单也捧着看了一会,还分别嗅了嗅,嘴里啧啧赞叹不已,那表情油腻、猥琐、咸湿、无耻、可恶。
以前他看过一则报道,说是某位贪官喜欢收集,并用收集物制作了一支毛笔,他还不能理解,甚至感觉匪夷所思,还怀疑过其中真假,现在看着手里的两幅杰作,他相信了,也理解了。
又端详一会他自言自语的道:
“这件作品叫春风二度,那么这件呢,嗯……对!就叫醉嗅蔷薇。”
言罢嘎嘎嘎一阵怪笑。
又摩挲欣赏了一阵,这厮才依依不舍的将两件作品仔细的叠放整齐,连同那封信一齐放进暗格里,推进去弄好锁好后,才安心的解了外套上床休息。
晚上,埃科斯和几个核心成员一齐吃了顿饭,简单的聊了聊近段时间领地上的趣事,酒也没有多喝,就推说头痛,早早的散了场,然后偷偷溜进卧室,坐等佳人来袭。
也许是甜艾酒的成分确实没有排除干净,也许是中午吃的那颗牛宝起了作用,也许他心存愧疚,也许单纯就是憋的,总之这晚埃科斯使尽浑身解数,拿出毕生所学,时而其疾如风,时而徐徐如林,时而侵略如火,时而不动如山,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一直持续到鸡叫头遍,只把个敌人打的溃败告饶,方才云收雨歇,收了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