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进村比昨天早,在忙完后稍作休息的时间里,埃科斯结合之前的观察,前后思索了一番,大概搞清楚了老约翰这一行人的身份。
这是一个行商车队,所谓行商,就是古代没有固定营业地点的流动商人,他们行走于城镇和乡村,靠低买高卖各地所需商品为生。
这种商人相比那种有固定营业场所的坐商获利可能丰厚一些,但是风餐露宿非常辛苦,而且还有很大的风险,这也是为什么有人佩带武器的原因,而且据他观察,每个马车上都在角落里放了一两杆长矛。
再想想自己,前天差点被一群强盗剥成光猪的情景,还有昨天黄昏车队赶宿头的紧张氛围,霍幸平的心中就不由得一阵紧张,感觉自己的生命随时都会受到威胁,这里可不是一个太平的世界。
‘如果再遇到危险怎么办,我应该搞一把武器。’
他在心中暗道,数了数车上的长矛只有四杆,遇到危险的时候肯定均不到自己一杆。
摸索着长矛的木杆他突然灵光一闪,想到电影阿凡达里的男主角在野外削尖木棍的那一幕,木矛也是可以用来自卫的,于是到处寻找合适的木棍,又拉来雅米拉这个他的迷妹,边说边比划的让她也帮忙找。
在农村的朋友们都知道,木棍这东西在乡下还真不缺,很快他们就找到了一个差不多两米的棍子,在手里掂了掂霍幸平还比较满意。
然后他让雅米拉向老约翰要来一把匕首,将其中一头削尖,又在火塘里将削尖的一头均匀的烤了烤,让其表面产生一层碳化,这样不仅可以增加尖头的硬度,还不易磨损,这是他从一个野外求生的纪录片里学到的。
有了自保的武器,霍幸平心里稍安,踏实的喝了一碗村长老婆盛的糊糊粥,这次里面居然放了葡萄干,还挺好喝的。
饭后自然也没有什么其它节目,这厮鬼精的,知道长期占有即为名义上的拥有,姑娘刚铺好毛毡他就急着抢占了位置,早早的睡下不提。
就这样,如此的旅途又过了四、五天,途中经过四个村庄,商队或拿钱购买或物物交换,让马车上的货物渐渐多了起来,为了节省马力就连驾车的雅米拉也从车上下来,牵着马前行。
霍幸平也不好再矫情的赖在车上偷懒,只得下车步行,过坡遇坎的时候还要帮忙推车,虽然辛苦一点,但是身体状况却比刚开始好了很多。
纯绿色无添加的粗茶淡饭,加上每天体力上的付出,以及可以笑傲微信榜的步数,让他现在觉得精力非常充沛,力量也相应提高不少,身体还觉得越来越健康了,不像从前那样,长期处在亚健康的状态,稍有劳累就腰酸背痛,四肢乏力的。
语言方面的进步也很大,在雅米拉的悉心教导下,就这几天时间,他从单个的单词,到简单的短句,再到一般性的用语,都非常轻松的拿下,现在他居然能和遇到的每一个人进行简单的交流了。
这里可能有朋友要说了,作者瞎掰,一门外语哪有那么好学,当年爷们十多年都没有学好,更别说和老外交流沟通了。
其实要辩证的来看这个事情,这里从两个方面略作解释:
一是区域语言的相似性。以前经常从杂志上、网上看一些国外精英,包装自己说什么精通七八门语言,怎么怎么样厉害,好像牛掰闪闪的比只精通一门语言的我们高上一等。
单从欧洲来讲,其实他们的语言都脱胎于拉丁语,语法、发音、语言习惯、文字结构等等非常相似,只要精通一国语言就很容易学会其他国语言。
就像你只要会中国的某一方言,就很容易学会中国其他方言,即使不用刻意去学,什么东北话、京片子、豫语、川普都能整两句,哪岂不是说明我们全民都是精英?
当然跨区域就有点难了,语法、发音、语言习惯、文字结构等这些,就有很大不同,甚至是颠覆性的不同,这种不同会形成一个很强大的认知性障碍,也可以叫做习惯性障碍,这也是为什么老外总说中文是最难学的,而我们也总说外语好难学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