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明白人，我要灰冉冉的相关信息，他的能力至今是个谜，你作为……喂！”

还不等茗阳说完，空间如同被一张纸被揉碎一样褶皱，刹那间，他就被抓取到了墨的手上，四周被碾碎的空间只需要轻轻一碰就能让他四分五裂。

“你有三秒钟的时间重新整理你的要求，否则你就随着这些空间被揉碎吧…”

墨的眼神里充斥着警告与威胁，茗阳立刻就感受到了这个旧日神明的威压，但他很快冷静下来。

“别这么紧张，咱就是说……”

“三…”

“咱们可以合作来着，就是……”

“二…”

茗阳全身的细胞被立刻锁定，只要墨愿意，他立刻会被离散成一个个细胞，然后是一个个分子、原子……

藏在暗处的青灯组织成员终于坐不住了，立刻跃上天空，想要解救茗阳。

“喂！不是让你们不要来的吗！谈不谈得成是我和他的事情，你们退下！”茗阳看着就要动手的手下怒吼道，转头又赶紧和墨解释道，“我没有要阴你的意思，咱们现在不谈灰冉冉了，谈谈其他的，这总行了吧，更何况，这里的缸中脑都是维持神祗的能源，你要是破坏了它们，地球就会回到失落残骸遍地的年代！”

墨想了想，松开了茗阳。

“你要交易什么信息，想好了再说。”

“咳咳，我要关于潺柔……”

“不行。”

“为，为什么？她可是我妹妹啊。”

“潺柔一半算是我带大的，算是我的半个闺女，她的事情，自己查去。”

看着墨这么坚决的样子，茗阳只能退而求其次，“那好吧，我再退一步，关于你来的目的，还有那个叫召岩的家伙，核心到底去了哪里。”

“看来你的眼线不少啊，核心被取出地底的消息都知道，行吧，这个可以，核心，我拿的，用途，维持时间的运行。”

“维持时间？”青灯组织的成员异口同声地说道。

墨讲述了时间神祗的现状，茗阳则是如同受到打击一样叹了口气。

“好了，请告诉我你的信息吧。”

茗阳指着地上的一个个缸中脑说着，“如你所见，这些大脑连成一片，为了充当神祗运行的能源系统，而摆到平时，这些工作其实用不着神祗亲自动手，因果之丝会自动抑制失落污染。”

“嗯，确实，不过你由此得到了什么信息呢。”

“旧日人都知道，因果之丝是宇宙纺锤的投影，是稳定一切的根源，但是这个世界的因果之丝呢，根本没有作为，所以我们翻看了苦雨的记录，证实了那个猜想。”

说到这里，茗阳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要说出那个真相，却不料墨先回答了。

“所以这个世界的因果之丝失踪了，这一切其实都是靠着类似这种另类的机制在维持，所以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像时间神祗这样强大的势力都会溃败的原因，我们活在梦里，对吗。”

茗阳艰难地点了点头，一向果断的他其实内心不愿承认这个事实。

墨继续问，“那也就是说，维持这个世界，代替因果之丝运转的‘缸中脑’一旦苏醒，这个世界就毁了。”

茗阳表示肯定。

“嗯，看来是很严峻的事情啊，这样吧，孩子，我不需要额外的回报，我来给你讲讲，残念告诉我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