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仅仅换一套衣服化个妆就能提升形象吗？这些都只才是第一步，你还有很多都要练习，不过，我们先吃饭吧，天使饿了呀。”
何诚被她突如其来的话题转变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但他知道她说的应该是真话，自从离开学校到现在，时间已经快到一点，现在确实需要休息一下，补充体力。
两人来到一家充满古风氛围的中餐馆里，一男一女面对面坐在座位上，桌上摆放着独具温馨的古餐具。
“这家店的气氛真好呢。” 何诚感慨着，感受着周围的舒适气息。
“是的，这里的菜品也很有特色。” 少女边翻看着菜单边头头是道讲着：“除了穿着打扮，表情举止和沟通技巧也同样关键...”
此时的何诚正欣赏餐馆内部典雅的装饰，听着悦耳的古典音乐。
“不知道在这里消费是多少啊。”
“从现在开始你要每天保持微笑....”
“至少一顿也要一两千吧。”
察觉到他的视线未聚焦于自己，少女无奈地叹了口气。
少女的脸庞轻轻地凑近何诚，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声音柔和而略带撒娇地，她再次开口，试图唤醒他游离的思绪。
"听到了吗？天使刚刚说的话。"
何诚被这突如其来的近距离接触吓得心跳加速，他瞪大瞳孔，连忙回应。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每天笑半小时的。”
“不要以为每天对着镜子笑一笑就行了，你要戴上口罩一直保持嘴角上扬，这样才可以锻炼面部肌肉，要学会保持一种习惯。”
她用教导小孩子的语气说着。
“真是的，天使给你当老师居然还能分神，宅宅，你不喜欢天使了吗？”
“不是，只是感觉有点麻烦了...”
“不要偷懒，宅宅！还有交流能力，也是要长时间练习的。”
“明白，其实交流能力的话我感觉我不用练习，我感觉我不差的。”
他作为网络上的键盘侠，经常和别人对线，曾因为一个观点不同就对线了一个月，成功做到了一个很少有人做成的事——让对方接受了自己的观点。
这件事后，他对自己的辩论才能颇为自豪。
“你刚刚在外面反驳我的气质还是挺够的，但是吞吞吐吐的，说明你想的太久了。”少女温柔地指出他的问题。
“啊，是这样吗？”
说实话，他自己都没感觉出来，确实，他做很多事或者开口前总会先想一想。
“这对交流是不利的，所以你才要学习。”
少女再三叮咛。
服务员将香喷喷的炒饭端了上来，少女并没有急着拿筷子。
“交流能力你需要学会三个，提出话题，展开话题，转移话题，提出话题不必多说，展开话题就是把话题展开，尽量让一个难聊的话题变得让更多人能聊起来，转移话题就是让自己完全应付不了话题改变成自己能应付的话题，宅宅要多多学习啊...”
说着，少女拿出手机，发给他了一个话题资料库，里面有着和男生女生聊天的一百个话题。
何诚看着手机里堪比考试题库的话题库，发现里面包含着天气，节日，游戏等等类目。
“厉害啊，天使。”何诚忍不住称赞。
“这可是天使曾经直播想过的话题，同样也可以用做人与人之间的交谈。”
“说话的其实可以加上表情和手势，这样才更能有感情，这就是所谓的姿态。”
少女的手指在空气中戳戳点点，她轻摇着耀眼栗发，脸上维持着营业般微笑。
看到这儿的何诚确实能感觉到：不同的语气搭配不同的表情动作可以表达不出不一样的感情。
但这对他这种说话身体都懒得摆动的人来说，未免有些太困难了。
看出何诚的为难，少女仿佛是一阵不经意的微风。
她坐到何诚一旁，屁股小幅度贴近，微微倾身，眼神中闪烁着俏皮的光芒。
“天使？”
何诚感到有些措手不及，不明白天使为什么要靠过来。
“比如说这样。”
少女突然伸出的大拇指带走了何诚的目光，只见那只手指停留在何诚的胸脯，在他胸前轻轻画着圈圈。
每一次旋转都像是在挑逗他的神经。
“这家店好贵啊，宅宅，可以帮我买这一次的单嘛？”
少女的声音软糯而甜美，温暖而诱人。
“当然没问题。”何诚秒答。
他现在整个人都快兴奋到极点。
“很好，这是给宅宅的奖励~”
不知什么时候天使坐回到原来的位置，并且夹着一坨牛肉递到何诚口中。
“这是要喂我？”
看到天使喂食自己，他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这就是和天使约会吗？这体验未免太好了...”
虽然他知道这名义上不是约会，但这种约会的感受实在是太棒了！
“哼哼，羡慕吧，周围的凡人！你们绝对不知道我旁边这位少女就是大名鼎鼎的天使吧。”
缓缓吃下牛肉，他感觉这个口感比平时吃的要好吃一百倍。
天使也开始了自己的用餐。
她大口朵颐着牛肉和米饭，餐厅内的灯光洒在她脸上，仿佛带着透明感的白色肌肤被染上了粉红色。
无论从什么角度看，天使都是好可爱，平时的穿着比起直播更让人感觉有种纯情少女的气场。
一想到这里，何诚脑内立马高潮了，但很快就被强行平息了。
“不行，这一定都是坏女人的计谋！”
“可是天使也是坏女人吗？那可是天使啊！”
“何诚，别忘了你可是被女人整过一次，天使一定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他无比纠结。
吃完饭后，何诚落魄地跟在白云曦身后。
他真的想不透天使为什么对她这么好，难道天使真的是对每位粉丝都这样？还是说仅仅因为他有着合伙人这一层身份？
现在他们的目的地很自然地是化妆品店，毕竟要化妆，何诚也想知道化完妆的他是否还是像过去一脸阴暗样。
走路时，他注意到天使走路有一个特点。
那就是她走路的时候不踩瓷砖的缝隙。
“天使，你是强迫症吗？”
“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我看你走路时不踩瓷砖的缝隙。”
“哈哈，这是天使时刻保持专注的技巧啦。”
还有这样的说法吗？她的想法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在忙完化妆，理发，采购后等一系列事情，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四点。
“想不到逛街居然这么累啊。”
一名阳光少年感慨道，他的两只手里抓着一大袋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