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牧白便因此事恨上李牧黑?”
宁山摸了摸下巴问道。
然而,大鸟却是摇了摇头,道:
“不止是这样,那李牧黑在自己母亲死后,竟然接受并成为了金灵道宗的下一任道首继承者,这才是李牧白恨他的原因。”
闻言,宁山微微皱眉:
“拜入逼死自己母亲的宗门,这李牧黑还真是有些看不透,不像表面那般简单。”
宁山之前对其的印象还是舔狗一只,如今听闻此事,着实有些颠覆他的认知。
大鸟撇嘴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呗,谁知道他怎么想的?反正我不跟这种城府太深的人玩!”
闻言,宁山眼皮一跳,盯着九号问道:
“你粘着我不放,该不会觉得我城府浅吧?”
“难道不是吗?”
大鸟歪头,狐疑地看向宁山。
闻言,宁山呵呵一笑,故作端倪地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大鸟见状,拍了拍翅膀,不屑道:
“你这么阴险地笑也没用,进入这么厉害的师门,却不思进取往上爬,你说你能有什么城府?”
宁山:……
……
……
三日过去,无事。
一大早,宁山收拾包袱,骑着昨日新购买的红玉角马,来到斩妖司门前。
不一会,两道遁光从天而降,显露出李牧黑和阮纾菁的身影。
李牧黑今日一身银纹华袍,青玉簪束发,腰悬玉佩流苏,风度翩翩,看起来得格外用心重视。
而阮纾菁则是身着浅黄色的衣裙,不施粉黛,显得十分朴素淡雅。
李牧黑一脸含笑地跟在阮纾菁身边,目光瞥过宁山以及他身下的红玉角马时,漠然道:
“此去路途遥远,骑马根本来不及,我会带你御空飞行赶路。”
宁山闻言,摇了摇头,道:
“我只不过是刚买了匹好马,骑出来溜一圈而已。”
说着,他忽然一转头,看向歇落马背的一只麻雀,疑惑道:
“你怎么跟来了?”
李牧黑和阮纾菁此时也早已发现麻雀,李牧黑皱起眉头,冷声道:
“九号,这事跟你无关,你凑什么热闹?”
闻言,麻雀晃了晃脑袋,口吐人言道:
“这马你买的?我待在这就是凑热闹了?你多大的脸啊?”
李牧黑目光一沉,微不可察地看了宁山一眼,然后眯了眯眼睛,道:
“随你便,但如果妨碍到我,可别怪我不念同僚的情谊。”
麻雀顿时一叉腰,叫道:
“切,吓唬一个不满八岁的孩子,你好意思?”
此话一出,阮纾菁微微皱眉。
旁边的李牧黑见状,连忙解释道:
“阮姑娘,别听她乱说,她绝对不止八岁!”
阮纾菁却是轻轻摇了摇头,道:
“我自然知晓,但九号是孩子心性,李兄理应多多包涵,而不该与她这般计较。”
闻言,李牧黑丝毫没有反驳,而是连连点头,道:
“阮姑娘说的对,刚才是我太过在意此行之事,说话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