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是受了那个男人的刺激。
用这串檀木手串,宣誓主权罢了。
她手腕偏细,手串松散的挂在她手腕上。
她的饰品很多,但就是没有这种从佛寺出来的物件。
她更适合铂金、钻石,这种珠光宝气的饰品。
衬得她整个人都贵气十足。
但男人偏要用这种方式来宣告她属于谁。
就好像在她身上落下了一个印记,一个记号。
沈行之给她送东西,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苏漾轻轻摸了一下这珠子,还有沈行之的温度。
她的金主这占有欲……属实是有点过剩了。
沈行之又道:“收拾一下,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
苏漾应了一声。
她本来还想问那串白玉手串的事情。
但感觉提起那件东西,沈行之就很生气。
而且,听他刚才的口气,应该是和那手串的主人认识。
说不定两个人还有什么过节。
苏漾想了想,就没开口。
她不至于没眼力见的去触碰金主的逆鳞。
苏漾化了一个艳丽的妆容,用了好多粉才盖住脖子、胸口和手臂上的印子。
苏漾一边打粉,一边忍不住骂沈行之禽兽。
这种话,背着沈行之的时候,苏漾还是敢说一说的。
当然不能当着他的面,这么放肆。
毕竟,金主的颜面还是要给的。
苏漾收拾好之后,下楼和沈行之一起出门。
他还是开着那辆迈巴赫。
男人的车库里面有很多不同类型的跑车,有些也是全球限量版。
但他好像一直很钟情这辆迈巴赫。
沈行之今天带她去的是一个慈善晚宴。
拍品是几幅名画,拍卖所得会捐给希望工程。
苏漾对画了解不多。
她走出的家乡就是希望工程帮扶的地方。
她唯一懂得画,也就是小时候美术课本上梵高的《向日葵》。
直到二十年后,沈行之带她去伦敦国家画廊看到真画之后。
那个神态、色彩、线条,绝非课本上的图片可以比拟。
所以,从那时开始,别人问苏漾有钱意味着什么。
她会回答,没钱你看到的是别人眼中的世界,有钱你看到的是自己眼中的世界。
苏漾挽着沈行之,一幅画一幅画看过去。
今天拍卖的画的作者叫做qingzhi。
色彩鲜明,画境旷然。
苏漾这个不懂画的人看到其中几幅,都被吸引住了。
忍不住停足欣赏。
沈行之就陪着她慢慢看。
她在一幅薰衣草的画前面停留了很久。
沈行之温声开口:“喜欢这幅?”
苏漾点头,“看上去有一种宁静致远,很美好的感觉。”
沈行之轻笑了一声:“一会儿买下来给你。”
苏漾:……这就是有钱人的豪横吗。
她开口:“不用了,我不懂画,只是看着好看,别影响那些真正能欣赏它的人购买。”
沈行之笑容又深了几分:“懂不懂有什么要紧的,你觉得好看就买。”
“给你挂客厅里面做装饰。”
沈行之都这么说了,苏漾自然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