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程默说着转身走出了休息室。

楚小宁把程默的外套系在腰上，出休息室时看到了站在不远处拎着一堆东西，低头刷手机的程默。

路过的万里集团的工作人员，都偷偷地瞄着程默，然后躲到一边窃窃私语。

或许，他们就是特意路过，来看集团太子爷的。

“我自己拿吧。”楚小宁向程默伸出了手。

程默把包、电脑包和装着卫生巾的塑料袋一齐递给了楚小宁，收起了手机。

“警察已经到了，带走了吴副总。”程默说，“程万里没有跟警察说你的事，是用以前的案子报的警，你……”

“我要一起去，指证他！就算这个罪名很小，不能对给他量刑带来多少帮助，我也要让他知道其中的厉害，让他以后再想做的时候，心里有所顾忌。”楚小宁说。

“好，我跟你一起过去，毕竟我也动了手。”程默转身往电梯走，按了下行键。

“其实，他犯的罪行如果能顺利定罪的话，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风烛残年了。”程默又说。

“就算是七老八十，不老实的男人还是会不老实，必须得给他长长教训！”楚小宁说，“就是要让他知道，他若是犯贱，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小姑娘很有正义感啊。”程万里带着几个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

“你也要去？”程默往旁边让了让，跟楚小宁站到了一起。

“我是报案人，我当然要去。”程万里说，瞟了一眼楚小宁腰上围着的程默的外套。

电梯叮地一声到了，缓缓打开了门。

“我是我报案人，我得先过去，我们先下去，你们等下一趟。”程万里说着走进了电梯，跟着他的几个人也进了电梯，而且把电梯里站得满满当当，其实挤一挤，再多进两个人应该也是可以的。

跟着程万里的工作人员，等他们的人都进了电梯，立马就按了负一层，并且长按关门键，电梯迅速关门下行。

程默知道程万里的用意，皱着眉再次按了下行键。

楚小宁也能感觉出点儿什么，程万里大概是误会了她和程默的关系，便只装着不知道。

到了地下停车场，程默抢先坐上了驾驶位。

楚小宁犹豫了一下，解下腰上围着的外套，抱着一堆东西刚坐到了副驾驶后排的座位上，还没关好车门。

“你礼貌吗？我是体谅你身体不舒服，你还真把老板当司机了。”程默扭过头来看着楚小宁。

楚小宁叹气，又下车换到了副驾驶位上。

“我是听说副驾驶位是女朋友专用座，我就想着我坐这儿不合适，程总。”楚小宁努力堆起狗腿式笑容，边系安全带边说。

“我没有结婚，也没有女朋友。”程默边说边启动汽车，开了出去。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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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吴副总经济案件涉及的金额巨大，程万里是直接跟经侦支队报的案。

楚小宁和程默的事情并不归经侦管，但又因为吴副总还涉及了另外多起职场性骚扰案件，和诱奸案，也算是案情重大，经侦支队便把这部分相关的证据资料转给了刑侦支队，包括楚小宁和程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