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伏心把武器放回黑色箱子。提起来走到电梯前。

“你不过来？”

十三一愣，才发觉孙伏心在说自己。

“我？”

“你留在那姐这儿不排除她把你拆了的可能。”

闻言十三赶忙飞回孙伏心身边，一人一兽走进电梯。

听到电梯门关上，那米打给刘老师。

“对，还是上次的案子。有了新进展。”

那米斟酌再三，说出了口。

“有没有可能，那个博士修了不止科技。”

……

“闪耀魔法少女指引者？”

孙伏心忽然看向十三。

“嗯。”

十三颇为自豪。

“闪耀魔法少女可是比一般魔法少女还要强大百倍的至上神近卫。”

“近卫？”

孙伏心闻言，打开那米发来的文档，其中记录着的古老壁画里确有十二名独特的魔法少女，身上五颜六色奇花八门的元素比周围的填线宝宝鲜艳不少。

可不论是考古发掘还是当时留下的圣典，都没有对于十二闪耀魔法少女的记载。

“你是第十三个，前十二个呢？”

“我不知道……”

十三低下头。两只爪子绕来绕去。

“不知道？”

“跟前辈不一样，我的生产线都是统一纪年末期才建立起来的，刚建好一统战争就打完了，生产线搁置到这个世纪，前段时间好不容易才有人打开。刚把我生产出来就死了。”

“哦对了！魔法少女可不会限制侧的选择哦！”

孙伏心听到了一些有趣的字眼。比如生产，比如有人打开。他也正是在科技测旅行时遇见了刘老师。

“如果你成为魔法少女，就能比……”

“比常人多学一侧？”

“很可惜，是个人都能多学。”

孙伏心从一旁的电瓶车筐里拿出补习班小广告递给十三，上面是经典的三个月速成魔法测三层之类的片汤话。孙伏心下意识想起刘老师说的。

“你大可以把这个世界的修行当作点技能树，技能点因人而异。放统一世纪，技能树就那么高，点满也花不了多少。但现在已经是另一个世纪了，天才一辈子都不一定点满一侧，何必给自己加杠杆？”

十三也读到孙伏心所想，又低下头，飞到一边画圈去了。

“谁打开的生产线，你还记得吗？”

孙伏心已经有了一个人选，但主观臆断并不可取。他还是想有些证据支撑。

“不知道，我被生产出来的时候只看到一片废墟，要不是预设程序我连自己要干什么都不知道。”

“行吧。”

孙伏心只好压下心里的推理之魂。

“怎么着，你就在我这儿拖着？”

十三闻言更加委屈。

“我也想找别人，可是别人连看都看不见我，更别说签订契约了。”

“那姐怎么看的见你的？”

“不知道，我也想不出理由，给我的设定数据里没有隐蔽方面的设置。但貌似能看到我的只有你和你两个朋友。”

孙伏心此刻已经搭上公交车，他看着窗外指挥交通的蒸汽人偶，工作人员正在扭动它身后的发条，指挥动作减缓的人偶又恢复正常，继续已经设计好的指挥动作。开口道：

“等两周吧，要是我还是不想签，就找那姐帮帮忙。”

十三看见孙伏心那双神色黯淡的眼瞳，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