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溜溜达达的逛了一上午,听着罗永真跟我讲,他爷爷是南方正一派的传人,会很多法术,经常去解决警察都解决不了的事情,他爷爷到了哪里,人们对他爷爷多么尊敬,多么客气。
我稀里糊涂的听着,因为我不知道警察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警察是解决什么事情的。
我俩在回旅店的路上,罗永真好在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我在一旁只是吃着罗永真给我买的包子,不时的答应一声。
这时身旁传来一个略带稚嫩的声音,“真能吹牛,你爷爷那么厉害,那你怎么样啊”
我和罗永真一回头,见到一个洋娃娃似的女孩子,扎着双马尾,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穿着花布衣裳。
“哪来的小丫头”,罗永真问道,“大人说话,小屁孩别插嘴,快回家吃奶去”
“叫谁小屁孩呢”小女孩娇嗔道,转而扑哧一笑“大哥哥给你吃个棒棒糖”说着从斜跨的布包里,掏出两个棒棒糖递给我俩。我俩接过棒棒糖,也没多想一人一根含在嘴里。看见我俩吃了棒棒糖,小女孩冲我俩挥挥手一转身跑开了。
集贤洞内,爷爷三人正坐在洞口,抽着烟袋歇息。罗晋文打量着远处的黑鱼泡,“从远处看很难发现阵法的痕迹,咱们估计还是得靠近一点”,爷爷敲了敲烟袋说,“当时阵法布置完成,我们这些木匠和石匠就都被遣散了,当地肯定派人处理了痕迹,也不知道现在还能找到不,但是很多辅助工作都是木匠和石匠做得,我是木匠,麻子是石匠,我俩到了附近应该可以发现当年的痕迹”。麻坑脸也是这样说“木工痕迹不好说还有没有了,但是当年我们在舌头上刻的阵纹肯定还在”
三人略作休整,顺着洞口向黑鱼泡走去,不多时,三人已经走到距离黑鱼泡不到1里地的位置,“不对,你俩有没有发现不对劲”罗晋文叫停二人,“不对劲?没啥不对劲啊”对于两个整天生活在农村的糙汉子而言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不对,你俩有没有感觉很冷,而且此地的草木也过于茂盛了”罗晋文肯定的说到,“这里离泡子很近了,挨着水肯定凉快啊,再说靠近水草木茂盛也正常啊”麻坑脸很自然的说到。“确实有点不对劲,麻子,你仔细感觉一下,这种冷可不是正常的冷,有一种阴冷的感觉,另外当年布阵,泡子周围的树木能砍的都砍了,就是后来又重新栽树,也不能长的这么快”爷爷毕竟当过兵,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我怀疑是阵法的阴气泄露,这说明阵法遭到了破坏,不好,大黑鱼怕是要脱困了吧”,罗晋文面色沉重的说到,“即将化形的大黑鱼,一旦脱困,咱们三个怕是性命不保”。
“应该不会,当年布置阵法时,高人曾说过只要每5年来加固一次阵法,大黑鱼绝无脱困的可能,而且每次应该都是高人亲自前来加固阵法,今年正好是第5次加固的时间”爷爷很笃定的说到
“行了,在这里猜来猜去也没啥用,我们都已经到这了,过去看一眼,如果发现问题就撤,等着高人来了,我们一起加固阵法就是”麻坑脸满不在乎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