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章.较量(2 / 2)我的简爱首页

刘海燕问道。

“那是明天的工作,今天的工作结束了,马是四点了,收拾一下,下班接孩子。”

朱爱萍含着眼泪微笑看着刘海燕。

“等下,那晚上还聚不聚?我请客,姐今天高兴。”

金小贝喊道。

“吃,必须吃,学校门口那个炸鸡店,咱们吃完回家写作业,不耽误。”

舒婉婷喊道。

“对,我还没尝过,就炸鸡店吧!”

朱爱萍笑着说道。

“别闹啊!你们都是总监了,要有更高的追求,比较找个包间,吃顿龙虾。”

金小贝看着姐妹们。

“姐姐,星期天不上课,咱们可以疯一天,孩子们还要写作业,我们还有回家做饭,不能一当总监家就不要了吧!我们工作的目的就是好好经营家庭,是不是?”

方静笑着拍拍她的肩膀。

“也是,同人不同命,同伞不同柄。焦虑的反义词是具体,一说到具体,其实你就不会很焦虑。一具体你就知道了方法、路径。两个人的感情,打字多的输,截屏的输,看聊天记录的输,哭的输,一直原谅的输,不求回报和倒贴的人,满盘皆输!其实我早就知道,只要我一放手,你我之间就结束了,有时候疏远不是不喜欢而是太喜欢又很无奈不想抱着希望等待落空只想假装不爱了做了那个先走的人爱到极致不纠缠思念到极致就是沉默始于心动终于心痛始于脸红终于眼红。”

“有多少夫妻可以做到,一天没一个电话,没一条信息,没一句关心的话,除了有事会说一下,很少联系的,有同款的吗?”

“我站在自家的五楼凉台,隔着玻璃看着路上那稀稀拉拉的人被大风吹得洋相百出。

其中有个穿红裙子的女人我印象非常深,尽管她的裙子长到了脚背,可还是被大风掀起了裙子,露出了紫色的内裤。”

“心就是一个口袋,装一点时叫心眼,多装时就叫心计,装更多时叫心机,装得太多那叫心事了。心有多大,天地就有多大,梦想有多远,路就能走多远。

同样是一颗心,有的能装下高山,有的能容下大海,有的只能装下一己之悲欢。有度量者,方才能有大格局,格局决定眼界,眼界决定认知,认知决定命运。”

天怕乌云地怕荒,树怕剥皮草怕霜,功臣最怕君不正,孝子最怕父不良;为人都怕身有病,小鸟最怕人打枪。

天怕乌云要下雨,地怕荒废不打粮,树怕剥皮冠枯死,草怕霜杀根冻伤,人怕有病钱花光,鸟怕挨枪命不长。

一个人,表面上再怎么风光无限,再怎么逍然洒脱,终究会有自己喜欢的东西,只要知道他们喜欢什么,那也就相当于掌握了他的软肋。

弱者嗜尊,以谦切入。暴露软肋的人,只能妥协,忍让,屈服。人没有实力,走到哪儿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与蛇在一起,必须学会用长棍子;与牛在一起,必须学会用鞭子;与狗在一起,必须学会耍骨头。

一个完整的生命,不能只有软肋。在软肋之外,我们更需要盔甲。与其委曲求全,不如外露实力。

人天生都有致命弱点,贪婪过度的弱点,让人一无所有;急于求成的弱点,让人误入歧途;爱慕虚荣的弱点,让人死于捧杀。

做人,永远不要轻易暴露自己的弱点与痛苦,当你暴露痛苦的时候,有可能就会被人利用。

人性的弱点,不忍直视。人有两颗心,一颗是贪心,一颗是不甘心。所有的骗局,之所以能够得逞,底层逻辑都是因为受害者的贪婪。

贪得无厌的人,最容易上当受骗;爱走捷径的人,总是会误入歧途;弱点对我来说是弱点,对别人来说却是利剑。

别把秘密告诉风,风会吹遍整个树林。人性都有弱点,这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当人性的弱点被利用,我们无力反击,只能坐以待毙。

今人有过,不喜人规,如讳疾而忌医,宁灭其身而无悟也。生命不可能从谎言中开出灿烂的鲜花。

人性最大的弱点,就是自欺欺人,不愿听真话;因为,真话最不好听,真相最不好看。宁愿听一百句美丽的谎言,也不愿听一句直白的真话。

讳疾忌医,是因为不敢直视自己的不足,于是刻意回避。内心越缺什么,就会越是刻意炫耀什么,不经意间就暴露了软肋。

做人最大的失败,就是向别人暴露弱点,向别人摊底牌,暴露弱点和软肋,换不来信任,只会换来戏谑和轻视。

成长最痛的一课,就是最信任的人,在你最无助的时候,捅了你最致命的一刀,做人,暴露弱点是愚蠢,懂得扬长避短才是智者。

小一点的时候蹲在炸鸡店的门口,太阳直直地浇在板刷头上。穷孩子只能直勾勾地盯着有钱的孩子怀里的炸鸡,听炸鸡在他们油腻的嘴里嚼得嘎吱嘎吱响。空气里混着孜然和辣条的味道,手心里的五毛钱被掌心沁出的汗水捂湿。

我涂了口唾沫,把辣条狠狠摔在地上,散落一地绯红,对着炸鸡店的招牌破口而出:“老子以后赚大钱了,天天吃炸鸡!”

身边的小姑娘“啪”一巴掌拍我头上,破口而出:“你他娘扔的是我的辣条!”

我站起身,仰视小姑娘,眼神凝重。“同学,打人是不对的,一边去,别打扰我规划未来,这家炸鸡店,马上就会是我的了,你当老板娘,想吃多少吃多少。”

小姑娘俯视着我,冷笑,说:“你不配。”

然后再也没跟我一起玩。

朱爱萍坐着马路隔离圆墩上看着孩子们兴高采烈围着金小贝在前台点餐,回想小时候,不由感概。

突然,一阵马达的轰鸣声,朱爱萍抬头一看,一辆越野车快速的向自己冲过来,躲是躲不过去了,眼睛一闭爱咋咋地。

然后砰地一声,我知道我完了,可能得死了,那震天动地砰地一声,就是我此生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我想过,如果人此生一定要死,别无选择的话,我选择在轻音乐声中慢慢的死去。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在汽车和石墩子相撞时金属发出“砰”的一声中结束生命,这样的死,来得太快,我不喜欢。我愈来愈喜欢慢了,总得让我在床上躺好,把头发理一理,遗嘱交代清楚,等儿子女儿哭两声,然后那段安魂曲不紧不慢地演奏完,再容我慢条斯理地死吧!这“砰”的一声,然后我就要在单音节尾音落地时,准时地死去。

现在,这也太不人道了。

砰这单音节落地后,一片静寂。我睁开眼睛,发现我还在阳间。用手检查一下我的身体,竟然哪也没坏,我没死,这时我才发出一身冷汗。

看来我真是个慢性子的人,砰给的时间不够,我跟不上这种死亡节奏,踩不上点,因此我没死成。

曹玉洁满身是血的躺在朱爱萍的脚下,没错危急关头曹玉洁抱着石墩子挡住朱爱萍一二米的位置拦住了汽车的撞击,石墩子卡住汽车的地盘。

曹玉洁重重的摔倒在地,当场死亡。

朱爱萍喊道:

“舒婷,带孩子离开这里,快点。”

坐在石墩子是看着汽车里的男人,猛然间站起来,走到汽车旁,打开车门,一把拉下司机,一顿胖走,踩断了手脚。

警车呼啸而来,曹玉洁被抬上急救车,朱爱萍爬山上急救车抱着曹玉洁,趁医护人员不注意,掏出内衣里的项链,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丹药,塞到曹玉洁的嘴里。

这个丹药是十年前离开马国栋的时候,马国栋给她的,说是能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