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闭,脑海浮现出那个女子被活活的一刀一刀割肉,割到骨头时才死。
昏厥后又被割醒,叫声惨绝哀痛。
乔归林美眉皱得紧紧的,想睡又被惊忧的睡不了。
她在梦中听见那女子哀绝的求救声,惨白的脸满是绝望。
那张从最初害怕,痛时五官扭曲,叫声极大又悲戚,恐惧到最后木木的脸,瞳孔睁得大大的。
她求死的叫唤着,那施刑者不满,更是往她身上撒了盐水,这下更痛苦不堪。
施刑者一边割一边听着她的悲戚声听到她的求饶声他更是兴奋的囔囔道:“不是想逃吗?不是不想呆在这?不是想活?”
“怎么就一会儿便求死?”
然后又看向下面的守卫们,道:“去拿盐水。”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盐水,浑身发抖的一激灵,更是吓得脸色苍白。
等盐水倒到那血淋淋的身上时,传来女子更大的哀痛声,“啊…”
听的所有人心中一激灵,脸色煞白煞白的。
有人心中一怕当场尿裤子。
也有人默默的流泪,实在是被他们的手段吓到。
声音从大到小,渐渐地没了声,那施刑者一探,鼻息没了。
叫来两个守卫,“埋了。”
“是。”
乔归林梦中的那女子眼睛瞪得很大很大,五官扭曲的让人一看就恐惧。
血肉见白骨,直直的看着乔归林。
乔归林被惊醒。
人也疲惫不堪。
她摸黑着向床头摸出一只簪子,上次买的酸梅干没了。
只有这只簪子在,乔归林把簪子紧紧的握着,仿佛手里握着不是簪子,而是萧南辞的手臂。
又是惊吓又是绑紧神犀利的,又是孕妇又是耗神的一天,人太累了,许是手里的簪子是萧南辞给她买的,她心里渐渐地不害怕。
但她现在特想那人,想到最后又忍不住睡过去。
此事一连数日,她们都心恹恹的,沉默的干活着。
袁总头也看出来。
乔归林身上虽是一身粗麻布衣,行举间都是大家闺秀才有的礼仪。
粉黛未施的脸上,细皮嫩肉的,阅人无数的袁总头也看出来,乔归林是绝色美人。
但他心动也不敢实施。
他心里想到萧南辞那张俊脸,还有他那身武功。
顿时歇了心思。
只能过过眼瘾。
袁总头看的心猿意马,他在闲暇之余跑到宛州城里的明香楼,熟门熟路的进明香楼,老鸨见是他,立马笑脸相迎。
“呦,这不是袁头?”
袁总头也看向老鸨,“刘妈妈,可有新人?”
“有。”骚弄身姿,笑道:“还是个雏儿。”
“见了包您满意。”
袁总头听挑眉,“哦,是吗?”
心里却是想:能有林夫人绝色?
“请。”
老鸨亲自送他到二楼雅阁,不稍一柱香,小二领着三个伙夫端着酒菜进来。
老鸨此时带着三个妙龄少女进来,老鸨喝声道:“还不过来,杵在那做甚?”
三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才小步走近桌子前,头低下。
袁总头看一眼她们,身上的衣着倒是艳丽而薄,头饰也是新彩繁杂。
“抬起头。”
三人抖抖索索的抬头,紧张的身上僵硬。
袁总头看了之后,青涩的稚脸,神情懵懵的。
丝毫引不起他的兴致。
“刘妈妈,就她们吧。”
“好咧。”
临走前还叮咐她们,“好好听袁大人话。”
“是,刘妈妈。”
三人噤若寒蝉的声音应下。
袁总头指向桌前剩余的椅子,道:“坐。”
三人顾不上害怕,坐下后才道谢,“小女子谢过大人。”
袁总头指向左边的那个道:“你给老子倒酒。”
又指向剩下的两个,“至于你俩,给老子松松骨,捶捶肩。”
然后那两个站起来走向他身后,一人一边捏肩膀捶背。
坐着的那个则是给他倒酒夹菜。
袁总头舒服的闭上眼睛享受着,脑海里浮现出乔归林那张绝色的容颜。
温婉而妩媚动人,一举一动间的雅韵,还有她身上的大家闺秀气质是怎么也隐盖不住。
就算身上粗麻葛衣也遮隐不了她的那一身的优雅气质。
平时对外人时,乔归林优雅知礼,在夫君萧南辞跟前则是温婉娇羞,对萧南辞又依恋担忧。
看得远处的他都心跳一鼓一鼓的激烈,他都嫉妒羡慕萧南辞。
他现在光是想着她那张脸,就起反应。
呼吸沉重的那三个少女更害怕,更小心翼翼地。
体内热火燎原,袁总头直接拉着其中一个泻火。
另外的两个站着,低下头,也不敢动。
被两人的动作弄得面红耳赤,现在又是大白日的,被迫泻火的那个更是迫窘的不敢出声叫唤。
最后还是被迫的叫出声,一声大过一声。
袁总头半个时辰后才停下。
连身上的衣物不曾脱下,留下赤裸的少女昏死在床上,身上被凌虐的没一处是好的。
袁总头出了明香楼,泻火过后头次内心空寂的不知如何是好。
心中总是不得劲,一连好几日了,心里空落落的。
袁总头回到矿山里,直见到乔归林时,眼睛看向乔归林的身上好久,也不移动。
尤其是在萧南辞回来后,乔归林在萧南辞面前的娇羞一笑时,还有她目瞪一眼萧南辞时的那瞬间,袁总头浑身一激灵。
体内的烈火全集拥某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