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五章:红煞疯(1 / 2)姜青衿的后宫日常首页

很快宁曼卿被死的事不知怎么的传遍整个京都,闹得沸沸扬扬的,官场上的老狐狸们门清的知道此事与姜娴妃脱不了关系。前有姜娴妃身染奇毒,后面宁曼卿被皇上赐死。

他们怎么可能不其中的牵连?皇上对宁曼卿的赐死让那些想要从中得利的老狐狸们再次知晓这姜娴妃惹不得。

那些宁曼卿的爱慕者闻讯,隔三差五的聚在一起喝酒,酒壮怂人胆,不怕死的在酒楼囔囔道:“宁大小姐就这么没了,怪可惜的。”

他这话刚落,与他同伙的也醉醺醺的接过,“谁说不是?这宁府怎么任由她这么被赐死?”

“费话,皇上的命令谁敢抗拒?”另一伙人中的一个公子接上他的话,“楚郡王妃谋害皇嗣,这已经是罪不可饶恕。”

他们听到眼前的蓝衫公子维护姜娴妃,顿时怒火冲天,指着那蓝衫男道:“你这么维护姜娴妃,怕是与姜娴妃有见不得人的奸情吧。”

那蓝衫也不恼他,轻声反驳回去,“依在下看,真正想与楚郡王妃有染的人是尔等吧。”停顿一下,看一眼他们,“宁曼卿可是苍离第一美人,有几个爱慕者也可厚非,但那姜娴妃就不一样了,美貌比不上第一美人的宁曼卿,家世同样比不上。”

“还不是照样深得皇宠!”抿一口茶,语气轻缓,“可不像这第一美人反而被皇上亲自赐婚二嫁他人!”

这下是彻底激怒了他们,醉醺醺的围上来,扯着蓝衫男的衣襟就是一拳,可醉鬼那能干的过清醒人?蓝衫男身后的人退一步,蓝衫男抓着他抓着自己衣襟的手用力一扯,那醉醺醺的公子一个啷当倒在地,或是醉了又或是被怒火攻心了不知疼。

看了整个过程的其他客官们本以为有一场好戏看,只是开了个前头,刚兴致勃勃的摆好姿势看,哪曾想?一方不给力,一个见不经扯,离开前留下一句,“晦气”。

醉香楼的常客与里面的人跟这两方人也是相当熟悉的,知道他们其中的纠葛与冲突。每次他们一碰面不是争口角就是掐架。弄得醉香楼的掌柜的都每次劝架,然后弄得自己一身伤。

次数多了掌柜的也不再劝架,反正店里的损失不用自己出。

醉香楼的客官们见没戏看,无趣散了,等两方离开后,剩下的几个还在喝吃。

“刚才听徐醉鬼的话,难不成宁大小姐真被皇上赐死?”

疑惑的看向眼前的几个友人,不确定的问。他左边一个胖胖的富商眯缝着眼,“看来是真的,皇上与宁府的事早有传闻,据言,皇上或许早有收拾宁凤鸣了。”

这话吓在坐的人都怒瞪着他,嘴上也被他左手边的友人捂住,其他左顾右盼的四下看看瞧瞧,见没人向他们这桌来睹,众人松口气,捂着的手也放开坐回。

一阵数落,“这话能在外面说?”

“是啊,王子轩,不管是皇家还是宁府都不是我们这小人物能议论的。”

王子轩被众人数落后也是一阵后怕,喏喏的道:“一时嘴快。”

然后拿起酒杯向他们敬道:“多谢诸位兄台提醒,老弟先干为敬。”

话落仰头就喝到底,其他人也知道他的嘴巴快,也不计较。纷纷仰头而饮,不再讨论宫里事。

此时的宁府一片沉重哀悼,宁夫人眼红肿,人也憔悴往日里红润的脸上也是暗沉。

嘴里囔囔着:“…曼儿?”

目光呆泄,儿子被毁了,女儿又没了,她一下子老十年。

几日不吃不喝,也没人敢上前劝慰她,宁凤鸣倒是来了几日,每次都是沉闷低落。

宁靖宇被他老爹关在自个儿的房里,几日几宿的闹,几日下来,他房里的稀罕贵珍之物件都被他摔的噼里啪啦的响,进进出出的有下人帮忙收拾。现今摔的只剩金属器也被摔的变形,可他还是不解恨!

“爹…放我出去…”

每日重复着这几个字,“娘…救救儿子?!”

他那十几房妾室被束在西厢房,不敢出来。

书房

宁凤鸣面无表情的坐在几桌前一动不动,要不是他的眼神偶尔转动一下不知的还以为他是个雕像。管家是他的心腹,此时也在书房,只是被宁凤鸣身上沉默又眼神阴沉不定的吓得背后冷汗浸透。

周围的气氛很是压抑,让管家有些喘不上气了,又不敢大声出气,憋的人也不舒坦。

宁凤鸣久久未语,半晌才低语,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叫子臣来一趟。”

“是,老爷。”

管家应一声然后转身出了书房,出了书房的管家长长的舒一口气,抹一把头上的虚汗,心里很是沉重的办事。

同时心中也深深的感概一声:宁家要变天,只是苦了老爷,嫡子废了!

不多时,宁子臣跟在管家身后来到书房,管家这次没进去,只在门外给他开后门等宁子臣进去后门又被管家合上。

一柱香后宁子臣出来,对管家点头:“冯伯,有劳你。”

冯伯以前不敢小看眼前的这个可有可无的大少爷,现在更是不敢,脸上一如既往的敬意,“大少爷折煞老奴了。”

二人谦虚一般后,宁子臣才不缓不急的大步转身离开,任伯目送他远去的背影。以前看不透大少爷的人,与府上的其他少爷比,大少爷总是透明,往日深居简出,与大少夫人情深和睦。

比起靖宇少爷,子臣少爷更符合宁府的继承者。任伯眼中现起一丝惋惜,直至前面那道长影消失视线里,任伯才推门而入。

宁子臣回到自己的院内,上次祥品阁的那个宁少夫人正在着急的望着门口,胳膊处搭着一只白皙小手,正是宁微雨,同样担心的张望着门口。

“嫂子,我哥怎么还没回?”宁微雨张望着门口,卧眉微皱,语气担心,“父亲怎么这个节骨上把他叫去?”

听到小姑子的担心,宁少夫人也同样的心中担心迫切,“是啊,父亲找他怎么在这个节骨上?”

两人疼痛也疑惑,往日除了汇报目账时才会被父亲叫去对账,今日不是汇账日。

正在两人想出院门,门口进来一个颀长的身影,眼睛一亮,赶跑上前,宁微雨先开的口,“兄长,父亲找你何事?”

宋氏虽没问,也是正眼看向宁子臣,等他的话。眼低的忧愁被他一眼看穿,宁子臣扶上她的手轻拍几下,以示安慰。

然后看向另一边的宁微雨,同时也是回答妻子的担忧,“父亲找我是府上的事。”

他这么一说,她俩才想到府里最近所发生的事,最近因宁曼卿的死,与宁靖宇的的事闹得府里人心惶惶。

她俩同是在大家堂长大的人,就算是再单纯也单纯不到哪去,大宅门的人没一个是心思单纯的。

宋氏也是如此,她俩心中隐隐猜到了。

厅堂内,三人落坐后,宁子臣简单的说了一顿父亲找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