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搂着书瑟醉醉醺醺的说,让书瑟给他倒酒道:“斟酒…”
“红颜薄命…”
赵岩倒是清醒着,与一同清醒着的冯庄,王子轩谈论秋闱之事。
“眼下出了逸王这事,秋闱的事不知皇上还会不会继续办下去?”
冯庄端起酒杯轻抿一小口,看向窗外的游人,感叹一句!
王子轩接着道:“皇上不是昏君,与逸王兄弟情深,会延迟秋闱也说不定?”
“访间言,不是说逸王遇害之事与皇上有关吗?”赵岩疑惑的看向二人问,“此次逸王出事,据说是皇上暗中策划的。”
书瑟四人静默降低存在感。
冯庄见她们低下头,摆手示意她们退下,“你们四人都退下。”
“是,公子。”
四人放下手上的酒或人,起身福身一拜,一前一后走到门口,最后的书棋还把门关上。
房内就剩他们五人,可以畅所欲言。
“赵兄,外人在时,请谨言慎行。”
冯庄看向赵岩,目光有所提示。
“皇上与皇家岂是我等能妄议?”
赵岩被冯庄一般提醒,知道自己刚才的言论被有心之人听到,自己的性命将不保。
赵岩站起身向他深鞠一躬,“谢冯兄的提醒。”
“你我相识一场,谢就不必。”
冯庄摆手让他坐下,转向王子轩,问出自己的疑惑。
“好端端的,逸王怎么突然就要出京城,还带上逸王妃?”
“而且还在半路上遭遇山匪,至今下落不明?”
随着冯庄的疑问,王子轩也是越问越发现此事的蹊跷。
而且是中秋节前半月离京,这里面没事说不通。
连王子轩这等年轻的公子哥都能想到逸王出京蹊跷,朝中那帮老狐狸肯定也是猜测到。
逸王出京的目的,但没有明言,他们也不敢与皇上提出疑惑来。
毕竟逸王刚过新婚,想带王妃出去游行,可又没说去哪儿,皇上又准了。
醉香楼对面的酒肆,一个汉子一身夜行衣,避过行人从最不起眼的后窗一跃而进。
来到一个昏暗的阁间,里面早有人等,夜行衣者满身伤痕累累,跪到他面前禀报,“主子,逸王夫妇落崖,我们的人也损失惨重,只有属下一人回来。”
屋内昏暗,上首之人又是一身黑斗篷,声音听不出怒或情绪,“嗯,下去处理伤口。”
“谢主上。”
夜行衣者应一声,人忍着伤消失阁间,留下斗篷者独自隐藏暗处。
斗篷过大,看不到他的身形是男是女,从听声音是个男子。
斗篷下的眼神犀利阴郁,看向皇宫的方向时眼中的恨意毫不隐藏。
萧北冥,希望你喜欢我给你备的这份大礼!
然后人消失在阁间。
醉香楼的王子轩等人,还在继续喝酒玩乐。倒是醉醺醺的李墨抬头的不经意间看到对面酒肆出来一个浑身黑色斗篷的人,他下一瞬低头抿一口手上的酒。
嘴里囔囔着,半醉半醒的,“好酒……”
以为是自己喝酒眼花,并不当回事。
京城的崩动萧南辞不知,此时的他,正带着乔归林主仆四人抄近路,扮装粗麻葛衣。
脸上抹一层灰,眼看就要天色已晚,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
连破庙什么的也没有,萧南辞他们只能是野外露营地过一夜,烤上火,吃着干粮。
萧南辞望向夜空,群星闪耀,银月越来越圆,照射在几人身上。
“王妃,让你受苦了。”
乔归林难得出一趟京城,美目盼兮,精神抖擞。
听到他的话,望向夜空,笑道:“王爷说的什么话,王爷能带上妾身,是妾身的荣幸。”
“还有三日便是中秋佳节,王妃以往是怎么过的?”萧南辞难得的聊起家常来,“不妨说说听。”
乔归林见他对自己的事这么上心,便说起自己往年中秋节所做的那些个趣事。说到好笑的时候,萧南辞也不顾身份的笑出声。
听得萧南辞眼中羡慕又感伤,许是想起儿时皇宫里的经历了,萧南辞脸上的笑渐渐地敛起来。
眼神也渐渐地冷漠,一语不言的望向夜空,几人见气氛突然静默冷场,乔归林最后也收了嘴不语。
静静的烤火,眼睛上下打睫,困得不行,渐渐地的睡过去。萧南辞被肩膀的动静打忧,才从过去的槽糕事醒神。
伸出手把人往怀里一揽,乔归林许是被他怀抱温暖到,睡的越发舒坦。欣彤与随从莫云坐的远。
夜深露重,夜里还是挺冷的,莫云倒还好,欣彤有些瑟瑟发抖,睡的并怎么沉。拢了拢身上的衣着,在荒山野岭,虫蚁多。
身上带有躯蚊虫药,还是被咬中,痒的随手一抓,尤其是脸上,痒的人醒了。
抓了两下,见天还没亮,换个姿势再次睡过去。
翌日,阳光照在萧南辞他们的事上,昨日又是厮杀又是赶路的,早就累的不行。
萧南辞与莫云还好,经常与军营中的将领比试一场。倒是苦了乔归林主仆,从小到大没经过苦。
几人简便的收拾一下,吃点干粮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