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汤生点头。

“那些魔神的子民呢？都死了吗？”荧开口问。

“好问题，璃月是个多民族融合的国家，你猜猜那些民族是怎么来的。”

“是那些魔神的子民们。”荧也懂了。

“不错，摩拉克斯接纳了那些魔神子民，把所有人融合到一起，造就了今天的璃月。”

“岩王帝君真是太厉害了。”派蒙用崇敬的语气夸赞。

“能坐上尘世七执政的魔神，都很厉害。”汤生指了指周围：“说回归离原，这里几千年前被摧残的不成样子，土地上植物无法生长，动物也无法在这片土地上存活，就这样过去了成百上千年。

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流逝，飞鸟带来种子，慢慢地长出了杂草，很长时间后又长出了树木，这些植物一代又一代在归离原艰难地生长着。”

荧和派蒙环顾四周，看眼前的这些杂草灌木也不再讨厌了。

“现在它们结出的果实酸涩，被派蒙你嫌弃，但它们又何尝不想结出美味的果实呢，生长在这片土地上，它们做不到啊。”

汤生感慨着：“但它们仍然努力在这片土地上扎根，努力生长着，也许下一个千年，它们的后代就能长出甜美可口的果子了吧。”

“是这样吗？”派蒙表情有些难过：“我不该嫌弃它们的果子难吃。”

“不错，派蒙你吃的不仅仅是果子，更是厚重的历史，这段历史酸涩难以下咽，却不能去嫌弃知道吗。”汤生摸摸派蒙的小脑袋。

“我知道了！”派蒙一脸认真地回答。

“现在再尝尝吧，向这段历史致敬。”汤生从兜里掏出一把树莓来。

“唉？你哪来的？”派蒙瞪眼。

“刚刚你们在前面带路，我顺手在后面薅了两把。”汤生把树莓分给派蒙几个。

“真，真的，要吃吗？”派蒙都结巴了。

“这吃的是树莓吗？这是历史知道吗，忆苦思甜，牢记现在的不易。”汤生一本正经地忽悠派蒙。

“好吧。”派蒙听了汤生刚刚讲的故事，正沉浸在归离原深厚的历史情绪中，倒是没有拒绝汤生的投喂。

“也给我一点。”荧向汤生伸手。

汤生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荧也想以此感怀一下归离原的过往。

于是给了荧一些。

“你也会吃的吧？”派蒙盯着汤生。

“当然！”顶着派蒙的目光，汤生也说不出不字。

片刻后，三个人在断壁残垣中一个赛一个的苦着脸，派蒙吐着舌头飙泪。

荧坐在石头上，看着天空无语凝噎。

汤生也觉得自己的舌头不能要了。

这树莓，或许可以拿来喂行秋，让他也尝尝这历史的酸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