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静文冷哼道:“哼,是我们小瞧她了。”
这边,宋晚柠和司马承宇上了车,两人分坐在马车两侧,都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盯着对方。
宋晚柠的内心在咆哮:堂堂一个皇子,居然顺走了她的金条!还把她挂在树上!可是对方这么强,她还怎么教他做人!
司马承宇心里发笑:那天晚上没看清楚,原来她长成这样,虽然皮肤蜡黄,但是五官精致,身材不错,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尤其是那纤细的小腰,盈盈一握。阵阵清幽的少女体香扑鼻而来,让一向不近女色的他都有点心猿意马。
司马承宇左手摸了摸鼻子,假意咳一声,目光又落在她蜡黄的脸上。她气鼓鼓的样子像只小兔子,尤其可爱。
司马承宇忍不住笑了,宋晚柠怒目切齿:“你也太不要脸了!堂堂皇子,你居然偷走我的金条!就你这身份,要多少钱没有,你偏偏偷走我的金条,你就是故意欺负我!”
就算再愤怒,宋晚柠也知道,不能提他喊她作娘的事。能要回金条就不错了,喜当娘的事不能提,否则小命不保。
“这事还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我那个心思歹毒的哥哥,毕竟,是他害我成那样的。我当时被我皇兄下了极品致幻药,神志不清,我的护卫要应付一群黑衣人,我不知道怎么就遇到了你。后来我被你迷晕后,后来我的护卫来找我。而我们当时身无分文,为了能安全起见,我只能拿了你的金条贿赂一个官员。这点我很抱歉。” 司马承宇收回目光,慵懒地靠在车壁上。
“我怪他干嘛,我怪你!我恨你!你害我身无分文!你还把我挂树上!”宋晚柠越说越委屈。要不是知道对方是皇子,动手不得,她早就冲上去给他几个大嘴巴子了。
“这个我可以解释。当时你一个年轻姑娘,大半夜的躺在路上,被男人看到了会怎么样?就算没有男人,万一有狼虎出没,把你吃了怎么办?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树上最安全,所以就把你放在树上。我可是为了你好。”
司马承宇给自己倒了杯茶,笑着问宋晚柠:“喝杯茶压压火气?”
喝个屁啊喝!喝死你!
宋晚柠不理他。
“我不是还你金条了吗?而且我十倍还给你,还送你那么多珍贵珠宝,是你自己不要的。” 司马承宇不以为然地说道。
宋晚柠不想说话。
“放心,你那天晚上也算帮了我大忙,我自然会还你这个的人情。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欠人情。” 司马承宇笑道。
狗男人,还有脸笑!
“你还我?受伤的心灵你怎么还?我醒来发现自己在高高的树上,差点吓死了!因为丢了金条,我还心痛得快要死了!”宋晚柠指着心口怒道。
“你不是要参加天元宗招新大会吗,我可以让你当上亲传弟子。” 司马承宇慢悠悠道,“来参加招新大会的人至少有十万人。十万人中挑选出一千人成为入门弟子,一千人中再挑选出二百人成为内门弟子,二百人中再挑选出五人成为亲传弟子。你觉得,凭你自己,你能在十万人中脱颖而出成为亲传弟子吗?亲传弟子这个补偿,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