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世书愣了下，显然是没有想过会得到这么个答案，“你要学艺术类的？”

张木子点头，“舞蹈老师给我的建议。”

“你学了多长时间的舞蹈？”

“八年。”

其实最开始，李家老爷子想让唯一外孙女学的不是这个，因为母亲身体不怎么好的原因，张木子也是二岁多才学会走路，所以李老爷子想送外孙女去学武术，强身健体的。

结果回头就阴差阳错的变成了舞蹈，看着外孙女穿着带蝴蝶翅膀的舞蹈服跳来跳去的十分开心，老爷子也就没有纠错了。

纪世书沉吟片刻，也很理解这位老师给张木子的建议，很务实也很有可行性，但是这位老师显然不知道张木子有个怎样的出身。

“你也打算以后学艺术？”

“不可以吗？”

“也不是不可以。”

纪世书想着李家那么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唯一留下的法定继承人好像没打算理会啊，还是没有人跟她说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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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张木子微微放松，继续说：“我成绩挺差的，老师说的东西，我都听不懂。”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你想听懂也很容易，不过是需要下段时间的苦功夫罢了，关键是……”纪世书斟酌着，张木子现在是他的学生，老师可不能误人子弟的。

尤其是张木子问题可大可小啊。

“你爸爸也支持你去学艺术吗？”

“我不记得了，不过我能学这么多年，他应该不反对吧。”

“当做爱好兴趣学着玩是一回事，当做余生的事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纪世书总感觉张木子还是个对很多事情都懵懵懂懂的孩子，他必须要问清楚了。

如果这小姑娘坚持的话，他就要……就要先和秦凤厉那边报备一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