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这边,玉鼎在见过北伯侯崇侯虎后并未第一时间离开。
从他与崇侯虎交谈看来,崇侯虎确实对雍州的事情并不清楚。
想想也是,姬昌与那商王辛都是何等人物,这般大事情怎么可能泄露给这么一个糊涂蛋知晓呢?
可还有什么是知晓此事呢?
姬考与崇黑虎都是两方侯爷之子,从事情发生的前后,雍州事情发展也是出乎他们的预料之外。
现在玉鼎是毫无头绪可言,雍州的事情即便他已经猜出了大半真相,可没有证据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玉鼎坐在一间茶楼之上,一口一口地沏着茶,茶水苦涩心中更是苦涩,这时楼下茶客交谈的声音传了上来。
“听说了吗?咱北伯侯出去寻欢作乐的时候被冀州侯给抓到了。”
“这算什么事情,咱崇侯爷是个什么尿性,出去寻欢作乐何等平常。”
“这次可不一样,据说是今日本需要崇侯爷出面主持政务,结果他昨日饮酒作乐竟然一夜未归。冀州侯气得着急上火,终于在一烟花之地找到了他。苏侯爷一上去就抓住北伯侯,两人当街就拉扯起来了,一点都没给我们这位崇侯爷面子呢!崇侯爷羞的一直用袖子遮着脸,反而被冀州侯当街骂了一顿,说是他有脸做还没脸丢吗?”
旁边几人听着这趣闻,也是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冀州侯自从朝歌养病回来以后,脾气可是大了许多呢!换成以往,他哪里敢对崇侯爷这样做啊!”
“可不是吗?冀州侯苏护以前是出了名的胆小怕事,谨小慎微。也不知道怎么的,去了一趟王都,回来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一双眼睛就死死盯着崇侯爷,生怕他干什么丢人的事情来。”
“也正因为这位苏侯爷,咱这崇侯爷才能安生点呢!不然,早就没谱了!”
大家纷纷点头,各自说起了听到的关于崇侯虎的混账事情。
“我看也是苏侯爷有女儿嫁给了大王,不然他哪里敢这般对待自己的顶头上司!”
“非也非也!你这就孤陋寡闻了吧。那苏侯爷的女儿乃是天尊之嫡传,天尊宫身份比王妃有过之而不及。这么些年也没听说苏侯爷仗着自己女儿的身份作威作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