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伏夕大步来到芃娇的洞穴前。
她喜欢烧催情香不是吗?
那就让她烧个够!
芃娇自诩人比花娇,洞穴里布满了各色时新花草,好衬托她的娇艳可人。
但鹤伏夕知道,这不过是障眼法。
一个随身携带崔情草的人,不可能只有那么一点崔情草。
她的洞穴里,必定藏了更多,所以才需要花草的香气遮掩气味。
难怪樊钺对她痴迷不已。
鹤伏夕眼神清明,表情却十分坚定。
她朝洞里放了一把火。
有些花草富含油脂,一点就燃。
很快,洞穴燃起熊熊大火。
芃娇惊慌失措地从洞的深处跑出来,却又被大火逼退回去。
更糟糕的是,空气中开始弥漫一股熟悉的气味,她很明显感受到自己开始浑身燥热,发痒……
不行!
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否则,她即便没被烧死,往日所使的伎俩,也会暴露。
芃娇抿抿唇,头也不回地往后跑。
幸好,自己的洞穴通着后山洞。
她先保住命。
哪怕因那燃烧的催情香发情了,那后山洞人迹罕至,她可以在那里熬上一熬,把催情药效熬过去……
可她万万没想到,大火烧出的催情香,一直追着她直到后山洞。
更不妙的是,她和这股催情香,在那里遇见雄性的喘息……
鹤伏夕忙完这一切,回到自己的洞穴,累得扑倒床上就睡了过去。
待她睡了个天昏地暗,醒过来时,战戎刚好从外面回来。
“外边吵得厉害,发生什么事了?”
她嘶哑着声音,从战戎手中接过一杯水。
温热的液体顺下干燥的喉咙,方觉得好了些。
战戎见她喝的急,水溢出嘴角,便轻轻替她揩去。
然后浑不在意地说:
“能有什么事?夫妻打架,雄性互殴呗。”
猪族群众喜闻乐见的家长里短,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乏味。
鹤伏夕顿时失去了解的欲望。
还是小雌性们来家里学习时,提了一嘴。
“哎哟,这几天我的兽夫天天都要出去打猎,可把我心疼死了。”
这个小雌性的兽夫,是猪族勇士,往日和其他勇士一块,轮流出去打猎的。
但如今已是连续出去了七八天。
“咋回事呢?”其他小雌性问:“难道是……”
“可不就是!”那个小雌性没好气地说。
“要我说,娶个搅家精,别说家宅不宁,外头的正经活计也得受影响!我已经听说了,勇士们到族长面前闹得厉害,要将樊钺逐出勇士队伍呢!”
“啊?”小雌性们吃惊。
把第一勇士逐出队伍,这种事还真是稀奇。
樊钺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惹得猪族宁可舍弃他?
“还不是芃娇那事呗,做出那等丑事,樊钺可受打击了,打猎也不上心,惹得其他勇士很不满呢。”小雌性说。
其他小雌性发出了然的“哦”声。
这可是族里近来最大的八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据说,芃娇勾搭上了狮族王子,但樊钺偏生纠缠不休。
芃娇一怒之下,把两人居住的洞穴给烧了。
偏偏最近她与瑶真斗法斗得厉害,后者正好上门,把她逮个正着。
而她,竟然与狮族王子後凛,正在苟合!